陳少爺就滿心激動地走了,我抹了一把汗,媽了個屯的,傻逼成這個樣子我也是醉了。
中年人一直在觀察我們,現在就相當疑問,問我到底什麼情況了?我神秘一笑:“我應該能當他師父了。”
他和老頭都驚詫不已,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似乎不樂意我跟陳少爺“親近”。
我則琢磨下一步,琢磨來琢磨去都沒好的想法,看來只能見機行事了。
第二天陳少爺就來了,臉上還帶著笑容,搞得黑袍人都有些愕然。
他張口就喝令:“以後他教我功夫,解開鏈子。”
黑袍人相當驚訝,說陳少爺無權干涉地牢的事情。陳少爺噴他們一臉翔:“我請示過父親了,父親都同意了你們嘰歪個屁,趕緊的,老子要學厲害的功夫。”
她們對視一眼還是把我鐵鏈開啟了,不過她們都相當謹慎,用手槍指著我。我沒理會,跟陳少爺道謝:“陳少,實在謝謝你了。”
他一擺手:“別廢話,趕緊教我功夫。”他說著屁話,目光卻在打量黑袍人。
我眼珠子轉轉,看向黑袍人:“你們跟我打吧,方便少爺觀摩學習。你們一起上,不必手下留情。”
黑袍人傻了眼,說這個不可以。陳少爺怒罵:“什麼都不可以!我父親說了我可以跟他學功夫,就你們話多,趕緊打!”
陳少爺暗地裡衝我眨了眨眼睛,我妞妞脖子甩甩腿:“來吧。”
這幾個黑袍婦人只得遵命,陳少爺就在旁邊認真觀看,演得挺像的。
於是開打,噼裡啪啦一頓揍,老子可不會留情,把這幾個傻逼全打趴下了。
陳少爺哈哈大笑:“王振宇,你還真是厲害,不過我只看明白了三成,繼續打!”
趴地上的黑袍人忙說不打了,陳少爺不樂意。我看看過道,說再找點兒人來吧,不多打,這功夫的確很難看明白的。
陳少爺就喊人過來,又來了四個黑袍人,全都疑惑。但在命令下還是跟我打,照樣被我打慘了,這牢房裡趴了一地黑袍人。
陳少爺這逼立刻想去陳葉心房間了,我忙拉住他低語:“你別急啊,好歹等取血的時候光明正大進去啊。”
我不得不懷疑他的智商,這逼完全就是找死啊。他不情不願地止住了步子,我說你跟我對招吧。
兩人都你一招我一招地打了起來,那些黑袍人全都看著,倒是挺有興致的。
這就鬧騰了半天,等陳少爺離開,黑袍人又將我鎖了起來,但顯然已經放鬆了警惕。
我擦了擦汗,真幾把累,不過效果不錯,可以一搏。
那中年人倒是十分氣憤:“你竟然教他功夫?尊嚴哪兒去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這貪生怕死之徒!”
靠,你這智商也是蠻感人啊。我說你看著就是了,能不能逃命就看這次了,他怒視我,那老頭開口:“這位小哥想必是有主意了,讓敵人鬆懈也是好方法,不必動怒。”
我斜斜眼,繼續努力。
第二天陳少爺又來學功夫,今天也是取陳葉心處子血的日子,他倒是不急,早早過來讓我教他功夫。
黑袍人把我解開了,我湊近陳少爺耳邊低語:“待會我打暈他們,你見機行事吧。”
他大喜過望,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我就在牢中擺出姿勢:“你們太弱了,多叫點人來,今天我們玩大的。”
陳少爺也激情澎湃,結果就來了六個黑袍人,全都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