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聽見姜河誇張的驚訝聲,滕真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既然陛下一直耿耿於懷蛇吞一事,那在下就忍辱負重,甘願跪在陛下面前,蛇吞陛下了。”
沒有給滕真意任何糾結的時間,姜河,直接蛇吞!
“住嘴丫!“
青衣女子如遭雷擊,渾身一顫,在龍椅上半躺的嬌軀,越發軟了下去,那張冷豔矜貴的嬌靨上暈紅一片。
“陛下,真甜。”
姜河大手捏著滕真意修長的美腿,架在他的脖子旁,繼而大手托住女子的腰肢,繼續狠狠蛇吞!
“逆……逆奴!”
滕真意這下是真的慌了,奇怪的感覺止不住傳來,讓她如坐針氈,無時無刻都想著逃離。
可偏偏身體被小粉蛇暗中控制,讓她無法反抗姜河。
“不要蛇吞……姜河,不然本座絕不放過你!”
然而她的話,對男人卻如同耳旁風,相反,他還變著花樣蛇吞。
讓女人抑制不住地夾住他的脖子,不住顫慄著。
“咳咳——”
姜河劇烈咳嗽幾聲,揚起臉望向滕真意虛弱水潤的雙眸,她緊緊捂著嘴,在察覺到姜河的窺視時,惡狠狠地瞪向男人。
姜河不以為然,輕笑地壓上身子,吻住女人的朱唇。
“唔???”
滕真意瞳孔一縮,他,在喂什麼?
這是……
在意識到這是什麼之後,哪怕小粉蛇在控制著她的身體,她也奮力掙脫出一絲控制權,柔荑無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
可這一切都是無用之功。
“咕咚咕咚——”
良久,姜河才鬆開嘴唇,滕真意同姜河先前一樣,劇烈咳嗽幾聲,美眸仇恨地凝視著姜河:
“之後我要將你這個逆奴,碎屍萬段!”
“別急,還沒結束。”
姜河再一次堵住她潤澤的唇瓣,可和上一次不同的時,這一次,姜河的手悄然直下,同步出擊。
一、二、三!
“嗚!”
……
“奇怪。”
滕真五羨慕地朝著金鑾殿投去目光,捶足頓胸,
“此人不過是四十歲的中年散修,年齡幾乎和我差不多,卻還在築基期,何德何能,能被陛下親手調教!”
火神宮另一位偽裝成禁衛的長老嘆氣道:
“足足一個時辰了,老夫至今都只和宮主……咳咳,只和陛下說過寥寥幾句話。羨煞我也。”
“不過那姜河怕是有眼無珠!”
滕真五搖頭笑道,他都能猜出姜河現在的處境了,
“以陛下的手段,姜河現在應該已經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他心中說不定還記怪陛下這般折辱他,殊不知,以陛下尊貴的身份,能親手摺辱他,已經是姜河三生修來的福分了。”
“是極,是極。”
幾個火神宮長老撫須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