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一直都在增長,看來自己離築基期應該不遠了。
第二天再度升堂時,荷華也去了,不過是坐在幕後安靜的聽著。
一開始升堂那兩名夫妻就猶如唱雙簧一樣直接開始哭了起來,“哎呀我的兒呀!你怎麼就那麼去了呀,娘也不想活了!”
同樣縣衙外面還是圍了那麼多的百姓。
縣令坐在上首他一拍桌子,“大膽刁民,還不快從實招來!你們可知道大秦律令當中,報假案是犯的什麼罪嗎?”
縣令大聲的說著,此話一出圍在縣衙外面的百姓頓時就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而那名中年婦人明顯有一瞬間驚慌,“縣令大人在說什麼,民婦我不知道,我只想為我死去的兒子討回公道而已。”說著轉而就抱著那地上已經僵硬的屍體痛哭,這一波又拉到了不少同情。
縣令見她嘴硬,“你是不是不知道工地每天發放吃食都會有記錄的?”將荷華帶過來的竹簡放在案桌上。
“啊?”那名婦人明顯有些愣。
“在我得到的記錄中,你兒子可是每天都領了兩個白麵饅頭和兩碗粥!”縣令翻開竹簡念起來,竹簡的記錄方式非常的現代化,用的是一塊表格,理解起來並不困難,“九月10號上午領了一個饅頭和一碗粥,下午……”
縣令此時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緊張,畢竟他已經找到了證據!
此時每一個人都好似回過神來一般,“難道公主是被冤枉的?”
“我就說嘛,俺兒子每天回家都笑眯眯的,怎麼可能是像被虐待的樣子啊!”昨天為荷華髮了聲的百姓說道,此時也不像昨天那般唯唯諾諾,而是中氣十足的說道。
不少人都開始找回了些理智,輿論開始逆轉。
“刁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縣令唸完看向跪在下面的兩人。
“這是假的!你憑藉一張莫須有的記錄就想抹去我兒的死!”那明婦人明顯有些激動了,眼睛裡明顯出現了一絲驚慌,想要過來搶縣令手中的竹簡,但是瞬間便被府兵制止住。
而同時那婦人激動的情緒也被外面站著的老百姓看在眼裡。
“大膽民婦還敢嘴硬,上證人!”縣令一拍案桌。
周圍便響起了衙役的聲音,“宣證人李鐵柱,劉喜進——!”
很快便走進來兩個穿著粗布麻衫的兩人,衣服和臉上都還有些黑,顯然是剛被從工地上拉過來作證。
“小民見過縣令大人!”兩人跪下,雖是跪著,可是鐵柱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荷華對他們有些印象,這是之前合夥給她投資的其中兩人。
“你們可看見他倆的兒子郭慶有去領過吃食嗎?”縣令問道。
“回縣令,我們和郭慶都是一個專案的,做完工我們都是一起去領吃食的。”鐵柱答到。
“你撒謊,你撒謊!”夫妻兩上去就要撕了鐵柱兩人,瘋狂的猶如像變了一個人!
周圍人看了都有些心驚。
“放肆!”縣令怒了,在公堂上還能這樣囂張!兩人瞬間被制服,“我們收到舉報說你們夫妻兩欠錢不還,最後是你們拿女兒抵押了才得到了兩天寬限是也不是?!”縣令的語氣已經能夠聽出來他已經很生氣了。
“我們沒有,我們沒有!是有人陷害我啊!”兩人頓時開始求饒,但是眾人的眼神中已經對他們帶了些鄙夷。
“這是你們打的欠條!你們還敢狡辯!”最後一句幾乎是縣令吼出來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