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想了想,好像是那麼一回事,自己代理朝政的那麼些天,這奏摺有許多都是敷衍完成任務的上交,例如陛下你今天吃飯了沒有啊?吃的什麼?之類的話。
這時候扶蘇已經冷靜了下來。
荷華由對扶蘇保證道自己覺得不會讓大秦出現任何問題,扶蘇這才沒再說什麼。
大黑把蕭何帶過來見荷華,荷華也是先禮貌的自我介紹一遍,“我是大秦公主,曾征戰沙場斬下匈奴頭曼頭顱,後又製造出馬蹄鐵……”荷華將那人和韓信說的話又和蕭何說了一遍。
雖說在來之前自己便已經調查清楚荷華的過往,她的功績都還歷歷在目,可是當她自己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番感受,立刻向荷華示好,“公主大才,臣必定忠心追隨!”
荷華滿意的點點頭,把蕭何調到了自己的身邊和韓信一樣做了一名她的侍衛。
荷華去工地視察造紙術,旁邊一個廠是印刷廠,荷華讓人把扶蘇抄寫下來的文字全部都雕刻起來,分成一塊一塊的小塊,這些都是些反向雕刻,需要些時間。
荷華見三黑已經忙不過來了,他就一個人要看著那麼多廠,荷華把蕭何,大黑,二黑,五黑全部都調過去幫忙,並且每個廠都設立了一個廠長方便於管理。
荷華身邊只留了一個韓信跑腿,乘著這段時間荷華通宵達旦的將課本趕製出來,她弄了物理、化學、數學、語文、醫學、五個學科。
荷華將前世還記在腦海中的知識編寫上去,有些知識記不完全也只能作罷,不過基礎知識都收錄進去,語文她是找的祁修遠一起編寫的,祁修遠是她認為學識修養最高的一位,而祁修遠也能樂意幫助荷華。
醫學她是請的夏無且以及太醫院的御醫一起編寫的,夏無且對這種編寫書籍的事情比較熱情,他很樂意讓醫學傳播開來,編寫醫書進行的十分順利。
數理化就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她了,雖然這邊的墨家機關術很厲害,但是到底其實和這些不能算做一類。
課本的編寫耗費了她大量的精力,因為不只是編寫三本,而是九本,她設立了四年學術制,這邊的人民大多是沒怎麼讀過書的,連基本字也不認識,所有的都是從零教起,即使是大家族的子弟平日裡也只是學學四書五經這些,數理化他們也都不知道是什麼。
所以她需要快速的先弄到一批專業的人才,他們可以只是一方面精通的人才,之後再慢慢發展全方位的人才。
這一寫便是一個月,荷華寫出來一些就先拿去印刷廠印出來一些,進度還可以,只不過荷華這一個月閉門不出,咸陽城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由於人力資源此時十分豐富,加上百姓對此次大基建其實是十分熱情的,畢竟這裡面他們的家人都在裡面做工,還有大量的錢拿,能夠養活一大家子,讓他們的生活變的更加的好,他們有什麼不滿意?
所以大家都熱火朝天,想要把他們的新家園儘快建立起來,水泥路全程範圍內已經鋪設完畢,就等它乾透了。一幢幢房屋已經有了基本的雛形,五層小樓已經出來了,荷華規劃了每一片區域的建築是什麼,城牆直接往外挪出去幾里地,將之前的工廠全都包裹了進來,水泥城牆已經修建完畢,就等其乾透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項羽項梁接收到荷華有大動作,卻又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始皇不在咸陽,他們摸不清這位公主的心思。
但是也沒將她放在眼裡,一階女流之輩而已。
項羽捏著信箋,“范增你怎麼看?”他太某望向不遠處的范增,他們許多的計劃都是范增替他們出謀劃策的。
“臣覺得這荷華公主雖是女流但不像是無能之輩,蘇青傳信回來說她打聽過了,這細鹽以及馬蹄鐵馬鞍這些東西都是由這位公主帶著匠人做出來的,此番她有如此大的動作切始皇並沒有阻止,恐怕會對我們所做之事會有威脅,咸陽的百姓已經完全和大秦一條心,若是在按照如此發展下去,那麼我們六國勢力將不復存在。”范增分析著。
項羽金鎖眉頭,他行事向來謹慎,對於如此大動作不可能當做看不見,“叔叔你怎麼看?”項羽又問項梁。
“這事你全權做主便是。”項梁回話,他覺得項羽已經長大了,並不需要什麼事都需要聽取他的意見,他能夠自己拿定主意,自己對這個侄子還是十分滿意的。
項羽點點頭,“眼見為實,需要接觸過才能下定論,立即準備馬匹,我們偽裝成商隊混到咸陽去。”項羽立即開始安排起來,雖然信紙上都說了,但是他遠在他方,也從未親眼見過,此時始皇不在咸陽,而且咸陽正在招募商人,他正好可以混進去看看這位荷華公主究竟要做什麼!
咸陽,春風樓裡。
這是一家新開業不久的妓院,但是它自從建立起來之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垮了開業已久的怡紅院,逼的怡紅院一眾人只能想辦法弄些新奇的東西來籠絡住客人的心,而怡紅院成功從一家妓院變為一家遊戲廳,有些類似於賭場,陪睡只是附加的,這倒是令一些賭徒和好色之徒有了新去處。
而春風樓即使怡紅院這樣折騰也還是屹立不倒,究其原因就是這裡出了一名花魁名叫蘇青。
她在臺上翩翩起舞,舞姿吸引著臺下的觀眾不斷叫好!她用薄紗輕掩面容,只露出一雙含情似水的眼睛,煙波流轉,僅僅只是一眼,便將臺下的男子迷的神魂顛倒。
她的袖子落在一位男子的臉頰上,那男子深吸了一口,面色瞬間潮紅,呼吸急促,由於太過於興奮,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暈死在這溫柔鄉里。
而春風樓的老鴇對於此時的處理經驗豐富,每天都會有那麼幾名顧客暈死過去,不一時便被兩名壯漢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