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柳千嫿的世界,他活著不過就是一個行屍走肉。
柳千嫿震撼不已,南無秧說,她如果出事了他也會跟著一起去了,說不感動是假的。
“無秧,對不起……”柳千嫿小聲地上說道,“沒有下次了。”
聽得柳千嫿道歉,南無秧的臉色這才緩和不了不少,“嗯。”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有難民的也有那些死屍的,南無秧眸光沉冷,問了一句,“千嫿,你發現了什麼?”
“老管家也是沈闕的人,這個,也是。”柳千嫿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我正準備讓人殺了連同老管家一起分屍扔到沈闕的驛站。”
南無秧點頭,目前為止,最有效的做法就是這個,最能震懾沈闕蠢蠢欲動的心,“千嫿做都很好,但是以後這些事情一定要交給本王!”
要是沈闕起了報復之心,柳千嫿首當其衝!還好他來得早,柳千嫿還沒真正動手,不過他忘記了,柳千嫿和他是夫妻,不論是誰動手,另一個都不能脫身。
“好,我知道了。”柳千嫿點頭,“無秧,皇上可知道這件事了?”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皇上對這件事的看法與處理辦法,是不是要將南無秧收監。
“知道了,皇兄命本王在三日之內找到兇手。”南無秧回答道。
“三日?!”柳千嫿震驚地看著南無秧,“你確定是三日不是三十日?”這時間也太緊了吧。
“三日。”南無秧嘆了口氣,他也知道皇上給的時間太短了,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不能不答應!
“難為你了。”柳千嫿嘆氣著道,南蠻和北嶽同時來使,南都若是在這個檔口發生什麼重大事件,被抹黑的是南都!
“怎麼辦?”柳千嫿眉頭狠狠皺起,這件事情怎麼看都是無解的。
“千嫿,回府吧。”南無秧說完,扶著柳千嫿上了馬車。
一路上,南無秧都閉著眼睛小憩著,人似乎很疲憊,柳千嫿心疼不已,回安王府的路上,她也很安靜。
剛到府中,就有下人來報,皇上下了旨讓兩人即刻趕往皇宮。
兩人面面相覷,南無秧才下朝沒多久,皇上現在又召見他們,到底有什麼事情……
柳千嫿心頭疑竇叢生,路上,她想要撬開王祿的嘴問話都很難。
想來在王祿來之前已經讓王祿閉嘴了。
憂心匆匆地來到了皇宮,皇上坐在御書房裡威嚴地看著兩人。
“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人行了禮。
“安王,安王妃,你們可知罪?”皇上冷聲問道。
“回皇兄,臣弟不知犯了什麼罪讓皇兄如此生氣,還請皇兄告知臣弟。”南無秧沉聲回答。
柳千嫿見狀眉頭狠狠一週,不知為什麼,她心裡有種感覺,皇上這麼做,並不是針對他們。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四周圍,皇上龍椅後邊的簾子似乎動了一下。
可是為什麼呢,皇上為何突然要這樣?
“柳千嫿,你呢?”皇上第一次在她成為安王妃之後直呼她的名字,大多數時候是叫她千嫿,小部分有外人在場是叫她安王妃。
“回皇上的話,臣婦不知,還請皇上告知。”柳千嫿回答道。
“城外難民被殺,一切證據指向安王府你不解釋點什麼嗎?”皇上冷冷地一拍桌子,嚇了柳千嫿一跳。
“皇兄!”南無秧接過話,“臣弟確實不知,難民被殺的時候,臣弟都還在朝上,至於死士一說,與臣弟無關。”
“無關?你有何證據?”皇上冷聲問道。
“臣弟無證據,臣弟只能說臣弟從未做過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培養死士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個不好要被安上謀反的罪名,安王府只有暗衛沒有死士,皇上是知曉的。
只是,南無秧不能理解皇上今天這一舉措的原因。
“另外,本王的親衛都連同軍隊一起上繳給皇兄了,皇兄應該是最瞭解臣弟有無謀反。”南無秧眼神落在了皇上龍椅後邊的簾子上。
皇上微微閉著眼,很快又睜開,“確實如此,但這不能作為直接證據,朕街道朝臣對你的彈劾,說你縱容府中下人當街殺人。”
皇上說的當街殺人,死的自然都是那些難民了。
“皇兄,臣弟和千嫿去荔城賑災可以說是事無鉅細,整個荔城的百姓不說所有都認識,至少也有七八成,但那些難民竟不認識千嫿。”愛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