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晗芳的確很在乎這次機會,芭蕾舞不止是她的愛好,更是她的利器,是她通往貴族社會,金字塔頂尖的橋樑。
芭蕾舞,特別是古典芭蕾,是古裡梧島的國舞,芭蕾舞者在古裡梧島享有著崇高的地位,現在的第一夫人就是位知名的芭蕾舞舞蹈家。
有人說她的芭蕾舞是開啟國民心靈的鑰匙,是現任總統的最佳助選武器。
這又讓芭蕾舞在島內掀起一股空前的熱潮。
隱國皇家舞蹈學院offer的價值可想而之,曾晗芳手上有了這張頂級豪門的門票,又如何會在乎和墨景琛,與墨家的聯姻?
但對墨景琛這個最佳備胎,她又自私得不願就此放手,主意自然打到了最好控制的曾柔身上,於是就有了之前的算計。
可自從見過韓域後,曾晗芳的想法又產生了一些變化,隱國變得不再重要,她要得到那個男人,不惜任何代價。
那男人不止容貌氣度過人,就看他手上那塊腕錶,百達翡麗典藏紀念版全球限量發售十塊,只有世界上最矜貴的客人才能擁有,絕對身份的象徵。
如果因為一張豪門門票,失去這樣一個代表豪門的優質男人才叫得不償失。
這些話她暫時不想和穆欣瞳說,反正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穆欣瞳不知道曾晗芳的這些想法,還以為她在為之前計劃失敗的事情而煩惱,從旁絮絮叨叨安慰道:“景琛的事兒媽媽來解決,你安安心心去隱國,總之保證一切不變。”
“媽,你別管了,這些事兒我自有分寸,隱國我不會去了,一會兒我就給學院發郵件。”曾晗芳語氣生硬,帶著幾分不耐煩。
門外,曾柔側耳聽了一陣,眸子半眯,若有所思。
回到房間,曾柔先洗了個澡,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溼漉漉的頭髮垂在肩頭,突然她停了下來,眸色微沉,側身走到窗邊,“唰”的一聲拉開窗簾。
窗臺二三十厘米的寬度,正懶懶散散的坐著一個人,對方雙手撐在窗臺上,腿慢悠悠的晃著。看到曾柔挑了下眉,“不錯,還挺敏銳。”
韓域手一撐,跳進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曾柔的房間。
“沒想到你的閨房是這個樣子。”
曾柔雙手環胸,兇巴巴道:“怎麼,有意見?”
“只是有點兒意外。”韓域聳聳肩,以他對曾柔觀察,這不是她喜歡的調調。
“別人佈置的。”說起這間屋,曾柔自己都很無奈。她已經讓付嬸收走了大部分的毛絨玩具,床單、床簾也換成了低飽合度的淺灰色。可還是平衡不了這滿屋子的少女感。
韓域點點頭,表示理解。
在房間轉了一圈,從衛生間拿了條幹淨的毛巾過來,坐到曾柔身邊,一手把毛巾蓋在她的頭上,手法很不專業的幫她擦頭髮。
曾柔不自在的閃了閃。
韓域擰眉,一隻手扣住她後脖頸不讓她亂動,又低頭看她的腳踝,“腳怎麼樣,腫得厲害嗎?”
曾柔抽過他手裡的毛巾,往後收了收腳,“你到底有什麼事,直說。”
“來給你送藥。”韓域從口袋抽出支藥膏,搬起曾柔受傷的腿放在膝蓋上,漂亮的手指沾著藥膏輕輕按摩在她的腳踝處。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以前練拳受傷時師兄師弟也沒少幫她上藥推拿,可不知為什麼換成韓域,曾柔的心沒由來地一陣小鹿亂撞。
她最近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動不動就心跳加速,小鹿都快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