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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正邪會晤

“帝尊自知,如若不能生擒長白山護法天龍,自己必然無藥可救,走火入魔而亡,可這左丘皓月乃當世兵神,不言其謀略足以獨步天下,便是這一身武藝也是九州大地排在第一流的高手,左丘皓月自千軍萬馬而出,一槍在手,睥睨天下,爾敢不服,夫兩軍交戰,勇者可勝,一身肝膽天可照,不笑君子乃丈夫,左丘皓月智勇雙全,武功蓋世,不愧有九州兵神之稱。”

“傳言這左丘皓月一身武藝傳自兵家至典《傲皇兵訣》之中,手持九鯨御靈槍乃戰國神兵,槍身乃冰潭寒鐵一體而鑄,上刻九條巨鯨浮游,可破七層捍甲,可刺三層兵障,一槍在手,如鯨入淵,潛龍戲水,以戰化境,靈槍破道,不可與之匹敵。”

“江湖豪俠中,這左丘皓月乃是千年之中,唯一一位智謀,武功具皆可登天道之人,九州兵神之名,即便在今日,仍是天朝軍中永遠不敗的神話。”司徒老掌櫃提起這兵神左丘皓月之時,古井不波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無比敬畏之情,畢竟這天下無敵的人多了,可這計謀,武功皆為上品的豪俠千百年來也沒幾個像左丘皓月一般,能讓後世謹記,提起他的時候還能豎起一個大拇指的人!

“帝尊自崑崙山開創七法,七法之中亦有一槍法,名曰《冥魂嘯雲戮》,冥槍戮道,槍若遊魂,天生至邪,以戰養魂,屠天滅地,卿為將尊,不可不破,不亂不戰,是為天下至詭槍法,傳言帝尊手持邪兵,名曰冥皇戮魂矛,與這帝尊所配雙刀葬風噬霧乃是出自一鑄師之手,冥皇戮魂矛的矛頭與這葬風噬霧本是同源,乃同一上古天外隕鐵所鑄,傳說這冥皇戮魂矛不似尋常兵刃,槍身可拆分為二,化作一穿魂刺一囚魄棍,穿魂囚魄二兵合用,威力絲毫不弱於冥皇戮魂矛,禦敵之際,一分為二,合二為一,可隨意變化,令人防不勝防,還有這矛頭漆黑如墨不說,更是以天下至毒之血淬火,矛頭封毒,是為邪兵,其刃之鋒,可分金斷石,其毒之惡,遇血封喉,是為古今天下難見的曠世魔兵。”

“帝尊自出崑崙雪山入九州天地,憑七法破敵無數,自立浩氣盟更是言隨法出,笑視天下,出道未嘗一敗。”

“左丘皓月十三歲從軍,二十年戍守邊關,從一帳前小卒歷練為四海九州第一兵神,一生指揮上百戰,無一敗績,放眼華夏千年,歷朝歷代,安憑几人有此戰績。”

“帝尊於血月輪空,地脈大開之日,親率座下九帥十八將,帶領八千盟眾,來到了長白山之地,血月輪空,日月齊現,是為陰陽交匯之際,長白山護法天龍乃蛟中異種,常年藏於天池之下,不見其蹤跡,唯有這地脈開啟之日,地氣上湧,護法天龍必將現身於世。”

“左丘皓月乃一代九州兵神,自然清楚這血月輪空之日正是帝尊屠蛟之時,左丘皓月見浩氣盟八千餘眾逼近長白山山門,並未抵抗。而是一人提槍下山,面見浩氣盟盟主,武林第一惡道帝尊。”

“後世有言,左丘皓月身披霸海雷雲甲,手持九鯨御靈槍,以雙足之力飛馳於長白山天階,其行如流水之姿,徜徉於長白山萬年雪道。精純內力外放尺餘,霸海雷雲甲片雪不沾,如若神至凡塵,九州第一兵神,天命所歸,不似凡人!”

“帝尊攜八千浩氣盟眾,身環九帥十八將,身披太極陰陽袍,內穿天蠶軟甲,手握冥皇戮魂矛,葬風噬霧負其左右兩胯,帝尊七法集大成於身,內力精純,無上真氣環繞周身,太陽雙穴內凹,一襲長髮泛著血色,就那麼隨意的挽了個髮髻在頭頂上,看起來也是邪氣凜然。”

“左丘皓月孤身拜見帝尊,首衝其言便講:“帝尊在上,浩氣坦蕩,以汝之名,何故屈尊於這長***!此地甚寒,還是由吾親率虎賁軍看護,可否!”左丘皓月以千里傳音之術,口吐密令,直達百米之外的帝尊耳中。”

“帝尊聞之甚驚,不料這左丘皓月的內功如此深厚,竟會這千里傳音之術,可帝尊乃是何人,他可是千百年來,武林之中聞所未聞的至惡邪道,這千里傳音之術他雖然不會,可這道門的龍嘯功他倒是練過一段時間。”

“只見帝尊氣運丹田,口吐龍嘯之音,真氣化聲,自小腹而出。以氣化聲,仿若龍嘯,帝尊以真氣化聲,答道:“左丘神將,名不虛傳,千里傳音之術,妙哉!妙哉!”此聲穿行千米,震耳欲聾,浩浩丹田之氣發自帝尊之身,帝尊閉口不言,以腹作聲,這道門龍嘯功可真乃天神之術!”司徒老掌櫃講到這裡,崇拜之情已是溢於言表,露齒笑之。

“我的天啊!這帝尊還是人嗎!這也太強大了吧,這得多高的武功才能到他這境界啊!”店小二大點兒聽過司徒老掌櫃講到這道門龍嘯功時,年方十四的他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帝尊之名,不可褻瀆,雖為邪道,可他的一生乃是值得後人敬重的!若沒有這帝尊現世,現在的江湖早就被朝堂天子給滅了!你我乾的這行當,從前就是帝尊設立在江湖各處的,如若沒有帝尊,根本不會有今日的江湖。”聽聞這店小二一聲驚呼,司徒老掌櫃的臉色由喜入怒,不言自威。

“司徒老掌櫃所說甚是,帝尊雖然在二百多年前以身化魔入邪道,可他乃是江湖之上眾多門派的開派祖師,我唐門先祖便是帝尊會下九帥十八將之一的蜀中千機將,算起來,唐門弟子也是這帝尊的門徒,唐門也只是浩氣盟分裂之後存留於世的宗門之一。”師傅一臉笑容的衝著店小二小點兒說道。

“小點兒知錯了!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這帝尊真乃神人也!”店小二小點兒害怕了,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惹得司徒老掌櫃動怒了,這孩子的臉色慌里慌張的。看樣子是再也不敢多言了。

“不尊禮數,看在今日有貴客登門,便不與你這小子計較了,快去準備美酒,今夜我要與諸位客人一醉方休,去把牆角埋著的那壇妃子醉取出來,今夜與君共享!不可懈怠。”司徒老掌櫃厲聲呵道。

驛站之外,天色昏暗,大漢還在堅持前行,他的雙腿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雪地之上,此刻還在堅持,支援他的不是別的,正是這求生的信念,為了保護背後的孩子,他必須堅持,就算這雙腿凍斷也要前進,意念足以戰勝一切,不過風吹雪蝕,又能奈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