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沅,桁哥哥他……”
“我皇兄他們夫妻二人伉儷情深,正在裡面你儂我儂呢。”拓跋沅頗為諷刺地說道,滿肚子的惱火心情根本沒有地方發。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和我說好,這次一定會成功的嗎?”平倉郡主急道。
這可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失敗了,她就只能離開這裡,再也回不來了。
一想到離開了京城,去到外面的世界裡面,那該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好,一定會成功了?”拓拔沅簡直是要被自己的合作物件氣的七竅生煙了,也不知道這個蠢樣子,是怎麼能夠做了這麼久的郡主還沒有被人報復的。
平倉可就不依了,“是你說一定能夠讓我得到桁哥哥的,否則我怎麼會願意與你合作?”
“我說的是你的機會來了,可並沒有承諾你什麼。平倉郡主,你還是回去吧。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免得大家都鬧得難堪。”拓跋沅冷冷地說道。
說罷,他便轉身走了,沒給平倉郡主再說話的機會。
平倉郡主雖然心有不甘,但到底今天這件事情都沒有成功,她想要留在這裡,就只能另闢蹊徑了。
屋外環境一片冷漠,屋內卻是其樂融融。
拓拔桁將窗戶關上,留下了僅剩的一絲熱氣在屋內發酵。
他還在為剛剛的事竊喜著,李長歌的話卻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拓跋桁,你剛剛……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允許你對我有除正常接觸以外的其他肢體接觸。”李長歌惱道,但她面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我沒有答應。而且,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難不成剛剛那個樣子真的要讓拓拔沅做點什麼嗎?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吧……”
拓跋桁神情略帶著一點點的委屈,眸中的笑意卻是怎麼都遮不住的。
“你……剛剛那是拓跋沅使詐,不然我一定會推開他。”講到這裡,李長歌卻不知怎的想起了剛剛拓跋桁吻自己的情形,臉不禁染上了幾分淺赤。
“那長歌的意思是,你還沒有將我推開,就是你願意的嘍。”拓跋桁的笑意更甚,不斷地在挖坑給她跳進去。
“我們不說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醉仙樓的,我明明將其歡留在了別的地方。”李長歌有些疑惑地問道,強硬的將話題扯開。
“是有人告訴我你在醉仙樓出事了,我就來了。在門口的時候,我還被平倉郡主攔了一下,她還說你背叛我了,說我不值得,我也沒仔細聽就跑上來了,只想著你會不會受什麼委屈。”
他說著,看了看李長歌,果見她臉色沉下來了。
剛剛他太過於擔心李長歌了,還沒反應過來,這下一想,這件事也太過蹊蹺了。
“我剛出將軍府拓跋沅就找上了我,把我帶到了醉仙樓。這麼一看,果真是他的陰謀沒錯了。”李長歌道,“讓我奇怪的是,拓跋沅的訊息怎麼這麼靈通,連我什麼時候去的將軍府,都知道……”
說著,李長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拓跋桁,“府裡的下人們,是不是要整頓一下了?”
“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會經常陪在長歌的身邊,保證我們家長歌不再被壞人給帶跑了。”拓跋桁故作正經地道。
卻沒有得到回應。
“長歌,我們走吧,天色有點晚了。”
“好。”李長歌瞥了他一眼後,勉強點了點頭道。
“長歌,抱著你的輪椅下樓有些不方便,我還是抱著你下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