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鄰國不比端南國,因為地理位置每個國家或多或少都存在災害問題。
這些年來研究了不少方法都沒解決,沒想到她竟然能說解決。
有人蠢蠢欲動,有人不相信。
“你說解決就能解決,這可是多少年的毛病了,都沒見人能解決掉,就憑你?”這一句質問挑起了所有人的質疑。
“我端南國也不是完全綠水青山,可最近災難頻發,糧食確實不受半點損害,這裡面都有我出謀劃策的結果。至於你們信還是不信……”李長歌話只說到這裡,特意賣了個關子。
信或不信就交給他們了。
災難頻發的是他們也聽說過,端南國這幾年確實格外的幸運。
沒想到是因為裡面還有其他貓膩,要是放到自己的國家,可是一大助力!
李長歌見這些人果然猶豫起來,就知道自己說動了他們,至少已經挑起了他們的慾望。
“如何?”不給他們過多思考的時間,李長歌追問道。
“好,我答應你。”有一人首先開口。
李長歌望去,原來是天災頻發的南越國,他們會同意意料之中。
反動時最怕有人倒戈,有一就有二。
最終還是沒有控制住被她做出的承諾吸引,剩下的人紛紛同意了。
李長歌只是微笑,手卻微微鬆了一些,好歹送走了這些人,手心也出了點冷汗。
“長歌,這次多謝你了。”拓拔含章走來,點頭致意。
“長歌擔不起,端南國有難,長歌怎能坐視不理,這也是我的分內之事。”李長歌一板一眼回答,把理由歸咎到國事上。
拓拔含章也不好意思往私事上扯。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你怎麼跑出來了?”拓拔含章突然憶起她的身體,關心道。
李長歌身子微微一震,有些閃躲著拉開和他的距離。
“謝皇上關心,已經好很多了。長歌掛念家父,如果沒事的話,長歌先告退了。”說著,直接俯身行禮就叫了其歡將她推走。
拓拔含章不好挽留,見她離去背影,眸光黯然。
剛出去走了沒幾步,李長歌忽然只感覺到心臟之處像是被人捏緊了一樣,勉強扶住了扶手才沒摔倒。
其歡嚇壞了,趕上來攙扶她:“主子,您沒事吧?這好好的是怎麼會突然心絞痛?”
李長歌藉著她的力,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頭站起來,“無妨。”
她雖這麼說著,聽上去卻有些羸弱:“也許出來的有點久,有些頭昏,看來我是高估自己的身體情況了。”
她微張著嘴,短短一句話都喘了好幾下。
其歡差點沒心疼得落淚,“主子,奴婢扶您回去,千萬別逞強了。”
說著,也不管她同意與否,便小心翼翼地推著人往殿裡走去。
到目的時,李長歌終於堅持不住,昏倒在輪椅之上。
再醒來時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其歡見她醒來,驚喜不已:“太好了,您這回總算是醒了,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說著眼淚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