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她平復下心情,這才向她解釋,“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首先我並不喜歡耶律斯,對我來說,他就只是朋友,其次我之所以會這樣做,只是希望不要和親,離開故土,最後,我也沒有同時喜歡兩個男人,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拓跋桁還真沒白疼長樂這個妹妹,關鍵時刻,總是要向著他,只是苦惱了李長歌,差點被她難住,好在她能解釋清楚,並且真心不喜歡耶律斯,否則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誤會來。
“我很滿意。”長樂知足的點點頭,“這麼說來,你就沒有移情別戀?”
她喜歡李長歌,不只是拿她當朋友,也想讓她做自己的嫂子,畢竟她與拓跋桁實在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要是不在一起,才是暴殄天物,令人終身遺憾,因此長樂由衷希望,李長歌只喜歡拓跋桁一個人,千萬不要喜歡其他男人。
面對這個問題,李長歌是哭笑不得,“沒有。”
她又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可能今日喜歡一個,明日喜歡一個,長樂大可放心,她的心還系在拓跋桁的身上,一時半刻不會變的。
“那就好了。”長樂拍拍胸膛,虛驚一場的說,“要是皇兄能聽到你的話,一定也很開心。”
雖然拓跋桁表面上不說什麼,可她就是知道,他這段時間一直為這件事情煩心,常常愁眉緊鎖,苦不堪言,若是他能知曉事情真相,想必定是喜不自勝,發自內心的鬆口氣,她真迫不及待的想讓他早點知道。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他。”李長歌制止道,“免得打草驚蛇,最後適得其反。”
正是因為知道內幕的人少之又少,事情才能順利進展,倘若鬧的人盡皆知,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在此事圓滿解決之前,她暫時還不想讓拓跋桁知道。
長樂明白她的意思,自然尊重她的選擇 ,“你放心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長樂又在將軍府待很久,直到宮裡派人來接,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在她離去之後,李長歌也來到了聽雨閣,圖安辦事效率一直很高,想必暗器的事,他也該查清了。
“如何?”見到圖安以後,她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暗器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全都查清楚了。”圖安果然沒有令她失望,“這枚暗器是由玄鐵製作而成,看這圖騰以及款式,應該是鑄劍閣製作的。”
李長歌點點頭,總算有了一點眉目,“接著講。”
“暫時就知道這麼多。”圖安低頭,有些愧疚,“其他的還沒有查到。”
不是他不盡力,實在是這件事很難辦,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仍舊一無所獲,由此可見,牧雲禮有多麼神秘,連他的暗器都查不出,更何況是他這個人。
“那就繼續去查。”李長歌說,“務必要查清楚。”
她不想線索就這樣斷掉,好不容易查到這麼多了,應該再接再厲,不能輕易放棄,也許他們很快就可以有結果,無論如何,她要知道這枚暗器的來歷與厲害。
“是。”
既然她非堅持,圖安拗不過她,只能聽從她的吩咐。
………
李長歌回了家,玲瓏趕緊上前迎她,“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南疆三皇子派了人,在家等你好久。”
那人長得窮兇極惡,來了也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個門神,玲瓏看著就很害怕,也不知道牧雲禮是從哪來把他收來的,李長歌要是再不回來,她嚇都要被嚇死了。
“他找我做什麼?”
李長歌自認為,她和牧雲禮沒什麼好說,他派人來,總不會要和自己拉攏感情吧,她看,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那人沒說。”玲瓏搖了搖頭,“他說要親自告訴你。”
“有點意思。”李長歌突然間來了興致,“等我進去會一會他。”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事這麼神秘,連玲瓏都不能告訴,非得當面和她講清,想必絕非什麼好事,但應該也不是什麼噩耗,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了他就知道。
她來到了正廳,一眼就見到玲瓏說的那個人,彼時他正杵在門口,面容嚴肅,不苟言笑,一看便知是牧雲禮的人,他們主僕二人,倒有很多地方頗為相像,如今見他,就像是看見了牧雲禮一般。
見她終於出現,男子顯得很是激動,“李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