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侍衛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帶下去了,否則遲早會被丞相的這些妾室們給折磨的精神失常。
管家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老爺,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只是我突然想到這幾天拒絕了不少大人的求見,這樣恐怕是有些不合時宜……這樣吧,你給我安排下去,明天我要在丞相府裡設宴,你給平日裡跟我關係不錯的大人都發帖子,讓他們過來。”這是李侍衛所能夠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既然是丞相的黨羽,那麼想必府裡的下人一定是知道平常會有哪些大人經常過來的。
管家微愣:“不知道大人具體是要給哪些大人發帖子?小人好去辦。”
李侍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就按照我從前的來辦,你是管家你現在來質問我了是嗎?”
管家連忙說自己不敢,倒退著走了出去。
第二天的時候,李侍衛一直抱著忐忑的心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出乎李侍衛意料的是,宴會之上不論是大大小小封官員,來的滿滿當當的,看來這個管家還是清楚丞相平日裡都給誰比較親近的。
“丞相大人來了,快快,快入座。”其中這個大人連忙親切的說道。
李侍衛一邊保持著微笑,一邊默默的在心裡把這些人的名字給記了下來,宴會種還時不時的說兩句大逆不道的話出來,可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反駁他的,甚至還符合起來。
宴會結束之後,李侍衛迫不及待回到了書房中,又將管家叫了過來:“我讓你把今天來宴會的人名單帶過來,你拿過來了嗎?”
管家連忙將手中的紙遞了過去:“都在這裡了,不知道老爺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李侍衛一個眼神看了過去,管家立馬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平日裡和我關係不錯的大人們,今天有誰沒有過來?”李侍衛漫不經心地問道,將紙上的名字一個個的和自己印象裡的人對上號。
管家覺得好奇,卻也不敢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確實有幾個大人沒有過來,不過這平日裡和老爺也不是特別親厚,只不過是逢年過節的會送點東西來府上,老爺在意這麼多做什麼?”
李侍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現在做什麼事情還要輪到你來管了是嗎?”
管家連忙說自己不敢,只能將那幾個大人的名字告訴了李侍衛。
李侍衛斟酌再三,還是覺得這種平常不來往可是卻會給丞相府裡送東西的才是最可疑的,於是一同將這些人的名單送給了拓跋桁。
暫時完成了拓跋桁的任務之後,李侍衛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李侍衛輕鬆太久,拓跋含章的一封信便送到了丞相府裡。
“拓跋含章又要讓我去赴約?”李侍衛故作輕狂的說道。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也就只有丞相大人敢這樣輕狂的直呼拓跋含章的名字了:“是的,老爺。殿下派過來的人讓老爺早點過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李侍衛不得不再次詢問拓跋桁,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李侍衛再一次去了上次赴約的酒樓,見到了拓跋含章。
“殿下真是好興致啊!這才幾日不見,殿下就這麼著急的過來找下官了?”李侍衛故作驚訝的問道。
拓跋含章笑道:“丞相大人不必這麼多疑,我讓大人這次過來,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丞相大人好好商議的。”
李侍衛冷笑,這個拓跋含章想要說的事情無疑就是詢問有關宮裡的事,或者是想要從自己這個套話罷了。
“殿下有話不妨直說,不必了,下官今日還有其他的事情,不宜喝酒。”李侍衛婉言拒絕了拓跋含章想要給自己倒酒的意思,他可不想在拓跋含章面前喝多了之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拓跋含章有些詫異:“難道見丞相大人不愛喝酒,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竟然不知道丞相大人這段時間戒了酒。”
拓跋含章倒是聽說過丞相最近沉迷女色,就連普通官員的求見也不答應了,只顧著和自己的那些妻妾們尋歡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