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望著天上高懸的月亮,此刻已經移至到頭頂之上,心中又忍不住默默祈禱起來。
她必須要將拓拔含章和西域那邊人合作的事情告訴拓拔桁,不然到時候雙方聯手,拓拔桁一時間措手不及。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響聲。
李長歌本能的以為是拓拔桁來了,連忙起身轉頭驚喜的望去,沒有想到居然是拓跋含章,以及他身後跟著的一群黑衣人。
"長歌,你怎麼會在這裡?"拓拔含章連忙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李長歌的肩膀,便上下打量,生怕她受到什麼傷害。
李長歌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居然是他們,整個人不由得有些心慌,"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跟上來了?萬一拓拔桁這個時候突然過來,那豈不是暴露了!"
一想到有這樣的危險性,例常哥又心慌的嚥了咽口水,這才突然抬頭看向拓拔含章,毫不猶豫的一把抱住了他。
"你怎麼現在才來呀?牧雲禮之前還想要輕薄我,我看他們打起來,就趁亂逃出來了!"
李長歌張口就是胡編亂造,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和楚楚可憐。
"可惡!我就知道那傢伙沒安好心乖,我以後再也不會輕易讓你離開身邊了!"
拓拔含章連忙拍了拍他的背,對於女人這幅突然的舉動,心中只覺得一陣溫暖,彷彿看見了鐵樹即將開花。
"我們趕緊回去吧,這裡又冷又恐怖,我好害怕!"
李長歌脫離他的懷抱一雙目光皎若星辰,十分的美麗動人。
拓拔含章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李長歌的小心思,便連忙帶著她回了府邸。
"今天小姐受了一些驚嚇,你們幾個都好生伺候著。"
拓拔含章看著那幾個丫鬟就直接冷冰冰的吩咐道,隨後想了想,又對著李長歌說道:"長歌,恐怕你今日從那個牧雲禮手中逃了出來,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上府邸要人,這兩天就委屈你待在地下室裡面,好不好?"
拓拔含章知道那傢伙不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又一臉期待的看著李長歌。
李長歌擺脫了拓拔桁的危險,此刻神情才有些冷淡,又點了點頭,"隨你吧,我都無所謂。"
畢竟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自己估計也沒法再利用牧雲禮尋找和拓拔桁見面的機會了。
看著女人突然就變黃的神情,拓跋含章神情有些疑惑,卻還是讓人將她帶到了地下室。
"這裡基本上什麼東西都有,如果還需要其他的,就直接告訴這些丫鬟就可以了。"
拓拔含章看了一眼李長歌,見想沒有正視自己心中那麼歡喜的勁兒,瞬間又落寞下去。
說完之後這才轉身離開了地下室,令人將房門鎖上。
而方才那個荒蕪的小地方,拓拔桁依舊騎在快馬之上。在周圍來來回回都轉了好幾圈,卻怎麼也沒有看到李長歌的身影。
"怎麼回事?明明聲音就是從這種地方傳過來的,按理說應該就在周圍才對,這麼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拓拔桁微微皺了皺眉頭,一時間有些想不通其中的緣由。
直到路過了一家客棧,也就是牧雲禮剛才被突襲的那個客棧,件外面血跡縱橫,殘缺敗破,拓拔桁的心再一次緊跟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