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好的機會,怎麼可能錯過呢?
可是這侍衛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總覺得有什麼人跟著自己,轉頭一看空無一人。
忽然再回頭,面前卻瞬間聚集了好幾個人,難免多了幾分恐慌,指著他們就一臉錯愕,"你!你們是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們是皇上的人,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些人說著也不多加解釋,實際上是皇上的暗衛。
這一路居然直接架著他,就朝皇上那邊走了過去。
"皇上,此人意圖找理事通風報信……"
其中一個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得清清楚楚,就是不敢提通姦二字。
拓拔桁此刻正和凌夜他們會面,如今聽得這番話。
其中的黑衣人三個字尤為亮眼,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喝茶的凌夜,"昨日是你?"
這聲音帶著些許的威脅,然而林業卻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就是去看了一眼,你不去送關懷,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在裡面憋死吧,"
拓拔桁由於身份特殊,一舉一動都被宰相的人監視著,儼然沒有自由之身。
所以看李長歌這樣的任務,一直都默許在凌夜的身上,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就給人發現了!
那個本是要來通風報信的侍衛,聽著他們這番話覺得越來越迷糊,"皇上裡面那個叫做李長歌的,她和……"
"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來人呢,把他拖出去斬了!"
拓拔桁憤憤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若是真的上報到理事那邊,恐怕事情就不會這麼下去了。畢竟,理事可是宰相的人!
這一聲令下,侍衛整個人腿都直接給嚇軟了,還沒有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裡。
可是隨著一出去,突然之間,就是仰天長嘯,"啊"尖叫一聲,那個人瞬間便沒了聲音。
"再去安排一個看守的人,儘量不要露出破綻。"
拓拔桁說著,那些安慰又齊刷刷的退了下去,可是唯有凌夜此刻卻顯得有些揪心。
差一點,就連累了李長歌。
"朕都已經說過了,這樣早晚會出亂子,若非是有安排的人手一直在那邊看著。這一次。恐怕就要因為你的衝動而泡湯了!"
拓拔桁見其他人都離開之後,這才將目光重新掃亮在凌夜的身上,多了幾分不悅。
凌夜自知理虧,此刻也無言以對,"這件事情是我的問題,不過昨日李長歌說了,希望我和薄情能夠輔助你,宰相肯定別有目的。"
聞言,拓拔桁微微嘆息了一口氣,"虧他在裡面遭苦受罪,還能夠想到這些細節性的問題,這次的事情是真對不起她,也要麻煩你們了。"
想想,拓拔桁一聯想到那些在冷宮中的釘子戶,欺負你唱歌的樣子,心中就頗為不自在。
若非是情勢所逼,她必然是要給那些女人一些教訓的!
薄情糾結了小片刻,"若是宰相提出安葬的事情也有用意,那麼皇上可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