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此刻正是濃情蜜意,李長歌卻偏偏好巧不巧,和拓拔桁方才進門探望。
看到二人擁抱在一起之後,瞬間愣神,"你們……"
李長歌一雙眼睛透露著些許的驚喜,可是看到他們之後,薄情卻連忙收回了手心,多了幾分惶恐和不安,"我,就抱一下而已!"
"啊!不就抱一下嘛,沒事的,咱們大家都懂!"
說著,這突然一個手柺子給男人捅了過去,"不是說要帶我去花園散步卻直接被嗎?那你幹什麼?趕緊走啊!"
拓拔桁一陣蒙圈,卻直接被女人一把拉了出去,將房門帶上。
房門之外,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切都透露著靜謐和安詳。
這是戰爭之後,最美好的時光。
李長歌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卻看拓拔桁現在像是個手足無措的瓷娃娃,一時間蒙圈不已,"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去看看薄情的情況嗎?怎麼突然出來了?"
對於這一番直男語錄,李長歌那是全然無言以對,這才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若非看在他是皇上的份上,恨不得一個手指戳過去,"我就說,就你這直男的性格,除了我以外,這世界上不會有女人喜歡你了!"
……
拓拔桁無言以對。
"人家小兩口子濃情愜意,咱們兩個瞎湊什麼熱鬧,趕緊走吧,別做電燈泡了!"李長歌這腳步匆匆,依然是趕著去菜市場一樣。
生怕來晚一秒,剩下的都是歪瓜劣棗。
"不是,什麼電燈泡?"拓拔桁預防蒙圈,不就是兩個人抱在一起嗎?
然而,雖然嘴上提出質疑卻沒有給予明確的答案,腳下的步子只是不受控制的,在這個地盤肆意走動。
房間裡面,薄情此刻都羞紅了臉,"你剛才怎麼都不跟他們解釋一下……"
"哪裡來那麼多解釋?擁抱要解釋,以後要是同床共枕,這可怎麼解釋得清楚?"凌夜構成以下男人的眼中卻帶了些許的玩味。
薄情只覺得心中一緊,微微錯愕幾分,多了一絲動盪。
下一秒,只看薄情芊芊玉手,直接推開了凌夜,"討厭!"
這其中的嬌羞姿態,實在顯而易見,兩個人打情罵俏,屋子裡一片浪漫的氣氛。
這件事情過去了一陣風頭,柳如霜已經死了,拓拔桁直接將天機閣一鍋端。
寢殿之內,拓拔桁細細的觀看著國庫內的進賬數目,忍不住多了幾分驚訝,"真是沒有想到這一個小小的天機閣,居然如此圈財!"
這縱眼一觀,估計全村百姓都能夠分得一袋米!
李長歌也跟著微微一笑,"看來對千機閣下手果然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這一次咱們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想著,心中止不住多了幾分愜意,雖然委屈自己在冷宮呆了幾天,還被陷害了一招,不過結果還是好的,那就是眾望所歸。
就在二人聊天火熱的時候,卻看不清二人此刻攜手而來,一襲紅衣,一襲白衣,襯托得相當有道,十分的別緻淋漓。
"喲,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呀?不說明一下嗎?"李長歌衝著柏青挑了挑眉。
這其中的意思,顯然是明知故問嘛!薄情額又是一陣害羞,這才輕輕地扯了扯凌夜的小手指。
凌夜低頭寵溺的看了一眼薄情,眼中的光芒再也不是平常的生疏和波蘭五金,此刻有一絲別樣的感覺在裡面遊蕩開來。
這種眼神,是專屬於薄情的。
李長歌這算是穩妥的,被秀了一臉,還不好意思說他們,這才聽著凌夜說道,"咱們兩個什麼情況,你不都是看在眼裡了嗎?難不成要細說?"
這話說的,要是他們好意思說的話,李長歌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八卦。
隨即,只是莞爾一笑,不再多言,卻看凌夜突然抱拳,"皇上皇后,其實這一次來,我們是特地前來辭行的!"
突然又讓二人陷入了一陣蒙圈,尤其是李長歌不由皺了皺眉頭,"是要回你們的門派了嗎?這薄情的傷也不知道好沒好,怎麼這麼匆忙?"
實際上,這柳如霜一事完結,恐怕又要陷入一陣無聊的時光。
哪怕有薄情陪在自己的身邊,聊天解悶也是極好的。
說著又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薄情,好希望她能夠為自己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