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這街道上總算是恢復了平靜,那些人快馬之後,便是一片蕭條腐敗的景象。
各處的菜葉子,小玩意兒撒得遍地都是,儼然像是一處被洗劫了的地方,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拓拔桁縱身一躍,看著基本上空空如也的街道,卻多了幾分平天的惶恐,"奇了怪了,長歌到底去哪兒了?難不成被他們也擄走了?"
剛才就見那些人,邊走邊帶著一些女子,順手牽羊的功夫倒是不錯。
李長歌不會什麼功夫,這些人又實在蠻橫不講理,人群混亂之中,難保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哎,這位大娘之前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怎麼如此囂張?"
拓拔桁這隨手一抓,直接抓住了一位匆匆而去的大娘,一臉心疼的撿著街道上落下的菜葉子。
那大娘一聽,卻止不住的抹了一把眼淚,"你可是不知道呀,咱們這是沿海地區,多的是海賊倭寇,剛才那些人就是!"
經過大娘這麼一番解說,拓拔算是略有耳聞。
原來這些沿海倭寇就是靠著打家劫舍為生,平日裡每一次出動,不是掠錢財就是搶奪女子,反正就沒什麼好事。
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家,都因為這些海寇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該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荒唐的事情!"
想想,這蓮花鎮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太平。
拓拔桁深深的吸了口氣,一直到晚上的時候,直接找到了海匪們的蝸居點,記著一個小廝的衣服混了進去。
海匪們所居住的地方,並不是普通的客棧,而是一艘巨大的遊輪裡面,房間什麼的應有盡有,吃喝酒去好不熱鬧。
興許是今日大家打劫了成功一次,這些人都開了葷。
隔著偌大的海風,都能夠聞見一陣食物飄香的味道。
"這群混蛋!"
拓拔桁止不住唾棄一把,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跟隨著那些人的隊伍。
實際上,雙眼飄忽,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這才又盯著一個人問道:"哎,哥們,聽說今日咱們擄了不少的女子回來,不知道現在都在什麼地方?"
聞言,那人突然咧嘴一笑,多了幾分猥瑣的氣息,這才連忙拍了拍他的肩膀,"自然是在咱們老大的房間裡,現在十幾個女子就伺候他們幾個人,也只有他們玩剩下才有我們的份哎!"
……
隨著這番話,拓拔桁手不自覺的緊握幾分。
那手中的托盤,本是好好的託在手中,此刻卻突然嘎嘣一聲,碎成了兩半。
"哎?你搞什麼名堂?"那個人看到如此情況,不自覺的多了幾分惶恐。
聞言,只見男人突然一手高揚,直接朝著他的脖子打了下去,緊跟著拖到房間關起來,這才一路走向了所謂的老大房間。
隔著一扇門,都能夠聽見裡面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該死混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長歌,等我!"
說著,這突然之間,就輕輕的推開房門,藉著端茶送水,目光來回眺望。
這女子被迫換上了漂亮華麗的衣裳,雖然表面阿諛奉承,不過從她們的臉上看,也都是一副情非所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