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幾個人連忙圍了上去,眼中皆是欣喜若狂的姿態。
"長歌,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可擔心死我了!"
拓拔桁緊緊的攥住你唱歌的時候眼中所迸發出的驚喜之色,那是言語難以形容出來的。
然而,兩個人還未曾能夠說完完整的一句話,海斯特卻突然猛然一推,直接將拓拔桁推到一邊。
若非是男人的平衡好,恐怕此刻已然狼狽倒地。
李長歌見如此狀況,眼中多一絲驚恐,"你這是做什麼?;"
"怎麼?你心疼他嗎?"
海斯特微微皺眉,不過這明顯問的是廢話,看李長歌那眼神就知道此刻滿含擔憂,顯然已經不像從前那樣看他的模樣。
隨即,又微微勾唇一笑,"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下去了,我已經想起一切,我根本就不是凱瑟琳,我叫做李長歌,是那個傢伙的妻子!"
說著,這才又撐著一雙手,儼然身體已經無恙,一路走到了拖帶的身邊,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肩膀。
那一副溫柔賢淑的樣子,當真相截了良家嬌妻,看的其他人是羨煞旁人。
可是唯有海斯特此刻卻緊蹙眉頭,心中糾結不已,"已經想起來了嗎?"
他費了那麼多心思,就是為了將李長歌留在手上,可是如今卻想起來了,這讓他如何是好?
拓拔桁目光看著面前的李長歌,止不住嘴角上揚,心中多了幾分歡喜,"你可總算是想起我了,你知道你忘記我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
二人這旁若無人的撒狗糧,風鈴都快有些看不下去了,又忍不住掃了一眼海斯特,那叫一個悽悽慘慘不忍直視。
"哎,這男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可真是看起來複雜呀!"
想著,風鈴微微的嘆息搖頭,李長歌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連忙詢問道:"對了,我本是將死之人,為何突然又活過來了?"
在死亡來臨的那一刻,她作為當事人,應當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明明是必死無疑的場面,怎麼現在就……
聞言,拓拔桁又忍不住想到柳月蘇,這才又將事情的真相如實告知,"是她犧牲自己救了你,是值得我們一輩子感恩戴德的人。"
聞言,李長歌心中一時間不是滋味,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巧妙性的一幕。
隨即,有微微嘆息一口氣,"嗯,我的救命恩人。"
海斯特聽著那邊的情況,儘管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已經波濤洶湧。
突然一聲呵斥,直接轉頭,目光充斥著鮮血犀利無比,"你們還當本王子存在嗎!"
現在的李長歌怎麼說也是身處於宮殿之中,是他的凱瑟琳,是他未來的妻子,
如今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在這裡濃情愜意,讓他如何拉的下臺?
聞言,拓拔桁眸光微微一轉,多了幾分糾結。
李長歌看著他,卻不由得冷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究竟在我身上用了什麼手段,不過你把我控制這麼久,留在你身邊這麼多天,還害的我差點和夫君陰陽兩隔,這一系列的事情,足以和你對我的照顧之恩扯平了!"
不是她不甘心,只是海斯特做的行為實在是過於自私,讓人根本就無法全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