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眠一陣蒙圈著,哪裡還敢繼續前進,連忙轉過頭來列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這才又多了幾分俏皮的意味,“各位大哥,我說我是路過的,你們相信嗎?”
幾個人面面相覷,毫不猶豫,才聽到一個人大吼道:“在這裡鬼鬼祟祟的,看就知道是個刺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他抓起來嗎?”
伴隨著這番話一落下,一群人蜂擁而至,直接將他圍得水洩不通。
畫面一轉,王宮的大廳面前,眾人都將風眠像是什麼珍寶一般觀賞著。
“嘖嘖,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枉費本王對你之前這麼信任,原來還是心有不軌的!”
大王憤憤的說著,風眠蠕動著嘴唇卻沒有辯解的餘地,可就在這個時候。
天女卻突然走了出來,跟著抱起雙拳,又連忙跟著說,“大王,先不說這個人,和他同行的那個女子聰明伶俐,取得您的信任,又派他潛入我的府邸,只怕這心思並不單純!”
這話音一落,不過片刻工夫,李長歌也被人挾著雙手帶了過來,我還忍不住罵罵咧咧,“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可是對你們這有工,難道你們就是這麼忘恩負義的嗎?”
伴隨著一番話落下,來到大廳,看到同樣跪在地上被捆綁起來的風眠,卻瞬間啞口無言,閉上了嘴巴一陣蒙圈。
兩個人被推著並排而站,李長歌看著旁邊的男人以時間多了幾分迷惑不解,“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一番話,風眠無奈的手間,“不是說想看一下拓拔桁的情況嗎,所以我打算夜探天女府,誰知道被發現了,現在被當做刺客,還把你給連累了。”
如此言辭,竟讓李長歌無言以對,深深的吸了口氣,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還真的是機智如此,讓我情何以堪呢?”
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李長歌努力的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鬱悶。
天女卻在這裡火上澆油,又跟著跨前一步,目光直勾勾的對準李長歌,多了幾分諷刺的冷笑,“說吧,你們潛入我的住處,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聞言,李長歌蠕動著嘴唇,連忙又跟著惶恐搖頭,“我們若是真有目的,又何必幫你們解決旱災呢?他說不定只是路過而已!”
聽到她這一番敷衍性的辯解,大王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難道當本王是傻子嗎?”
李長歌蠕動著嘴唇,此刻卻顯得有些無言以對。
兩個人此刻陷入尷尬的境地,天女卻十分客氣的替他們解圍,“大王還是莫要生氣,依我看來這兩人怕是奸細,就是想要竊取咱們王宮的機會,到時候一舉殲滅,在是罪無可恕!”
天女說著,又挑釁的看了他們一眼,大王卻突然勃然大怒,“這話可不是說不得,她畢竟是有恩於我們,若真的是驚喜,何必會做到如此地步呢?”
一下子自相矛盾的話語,在人群之中展開了一陣激烈的討論。
天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又跟著問道,“可是大王,若是他們真的只是為了取得信任,所以故意為之,到時候咱們不就等於放虎歸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您難道的又不為國家考慮一下嗎?”
“不是,你一隻顛倒黑白,分明就是想要將我們置於死地嗎?”
李長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可是此刻又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來為自己和風眠辯解。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拓拔桁,此刻無動於衷,實在讓人糾結。
大王深深吸了口氣,又多幾分無奈,“也罷,天女說的倒也不無道理,若真是敵方奸細,那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我不能因為你們的恩情,而至百姓不顧!”
說著,直接大手一揮,又緊跟著下了命令,“來人啊,把他們兩個帶下去殺了吧,就留他們個全屍。”
這話說的,難不成還要感謝他了?
見那些人逐步而來,李長歌略帶惶恐之色,卻聽風眠突然大叫一聲,“要是這樣的話,那拓拔桁也是我們的同夥,不如將咱們一起抓了吧!”
男人的聲音,蔓延在整個大殿之上,天女微微皺起眉頭。
拓拔桁此刻卻顯得無動於衷,沒有辯解,沒有反駁,也更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站在那裡的擺設和傀儡。
李長歌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都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側過腦袋,多了幾分低聲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些什麼胡話?你幹嘛把他也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