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說,男人略帶舒心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回過神來,立馬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不是,我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滿足和成就感?”
想這,風眠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壓抑住內心那股複雜的情緒。
這才又跟著淺笑點了點頭,尷尬的敷衍了一些話。
反而是拓拔桁,看了一眼李長歌,“你跟我過來一下。”
李長歌微微一愣,自從手臂受傷以來,拓拔桁主動與她交流的一些事,簡直就是屈指可數,此刻倒是顯得有些受寵若驚。
兩個人在庭院之中,女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拓拔桁,“怎麼了嗎?”
“你覺得陸偉這個人如何?”
男人的開口一番話,直接讓李長歌有一種後悔與他而來的衝動。
這才又跟著搖頭說道,“好了,你不用再問了,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我的態度一如既往。”
這男人,時不時看到一個認為不錯的,就想著要把他往外推。
可是這對於李長歌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呢?
女人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角就打算離開,拓拔桁卻突然一把攔住了她的去路。
“別誤會,我只是問問你對他的看法,人都已經走了,我又怎會再強求你?”
這麼一說的話,聽起來還是讓人略顯舒坦。
李長歌微微摩挲著下巴,果真是正兒八經的說道:“這個陸維儀表非凡,而且氣質儒雅,待人和善。除了身份不明之外,其他的應當都是極好的。”
面對這一番高階的評價,拓拔桁滿意的點了點頭。
突然之間露出了一個放心起來的笑容,一時間讓人有些琢磨不透,“你好端端的,怎麼會問我這些?”
“沒什麼,只是對那傢伙有些懷疑罷了。”
男人說著,也沒打算繼續交流的意思,直接轉這腳步離開了。
可是又過了一天,拓拔桁卻是遲遲一夜未歸,李長歌急得都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幾個人聚集在一起,此刻倒顯得有些惶恐無措了。
“拓拔桁究竟去哪裡了?怎麼這一天都不見人,難不成是偷偷的走了嗎?”
李長歌急得淚水都快湧洞而出,此刻聲音略顯顫抖,惶恐之色不言而喻。
聽到這番話,風眠糾結片刻,這才說道:“昨天他走的時候,我當時見了一眼,他說他不會再拖累你了。”
“什麼意思?”
李長歌聽得愈發迷糊,但是從心底感覺到,一陣不安的感覺強烈的湧動而出。
聞言,男人微微嘆息了一口氣,“這個我也不知道,他還說臨死前想做些好事……”
說的莫名其妙的,愈發讓人摸不著頭腦。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卻傳來了一陣喧囂的聲音,“都給我聽好了,昨夜皇宮進了刺客,居然意圖謀害皇上,真是罪該萬死!”
如此的大事,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湊到窗戶口。
卻看見一輛囚車上,拓拔桁身著白色囚服,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