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為了讓拓拔桁不至於那麼心煩意亂,她可絕對不會選擇如此隱忍。
看到李長歌不發脾氣,柳月一時間也沒什麼好說的。
心中略帶幾分小小的不滿,去看一個丫鬟此刻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夫人,你的茶水好了。”
李長歌意思性的點了點頭,剛想要沏一壺茶,卻看柳月抽出鞭子,直接朝著丫鬟甩了過去,“混賬東西,這茶水這麼燙,需要把夫人燙死嗎?”
隨著丫鬟的一聲失聲尖叫,丫鬟跌倒在地,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是叫人有些心疼。
李長歌不由得眉頭一顫,帶著幾分不悅的氣息,直接怒道:“你瘋了嗎?這茶水根本就不燙,你這明擺著是針對她!”
可是面對這一陣斥責,柳月卻不以為然,反而是湊到了李長歌的面前,泛起了一陣冷笑:“夫人可千萬別這麼說,我不是針對她,我是針對你呀。”
“你,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李長歌這一口氣差點沒嚥下去,緊緊拽著拳頭,如今這丫鬟已打了,刺繡也被弄壞了,自己坐在這裡,估計也就是個招人嫌的。
深吸一口氣,依舊抱著老一番的態度,才勉為其難的沒有跟柳月計較。
隨即,見李長歌拿起那殘破的繡帕,這才跟著瞪了她一眼,“無論怎麼樣,我還是勸你,不要在這裡面胡作非為,對大家都是好處!”
說完,也不再繼續呆下去,只怕這個柳月,看到自己,就止不住心中的氣憤,再牽連無辜之人。
踩著腳步離開的時候,做過丫鬟,身邊順帶著扶她一把,“你先下去吧。”
緊跟著,進入房門之後,直接將房門大鎖,不在理會外邊的事物。
空蕩的房間那個,李長歌生氣了一口氣,心情卻久久難以平復下來。
“拓拔桁,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番苦心。”
若非是為了不添麻煩,安安份份的做一個良家婦女,她也不至於委屈到這種程度。
不過,這樣的事情在她的記憶之中,似乎發生了不少,或許有時候多了,就會成為習慣了吧。
李長歌大大的生了個懶腰,糾結之餘,最終陷入了睡眠。
可就在這睡意正濃,卻忽聽外面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今日我要聽小曲,給我吹的越大越好,要是有誰敢懈怠半分,我今日可饒不了他!”
一陣尖銳的嗓門,緊接著,便是各種樂器焦作的大小事,你在深造而又讓人心煩。
“這個柳月,究竟想幹什麼?”
李長歌坐直了身子,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內心浮躁的話。
最終,還是忍不住走了出來,看著外面那大大的交響團,著實讓人覺得有些頭疼。
反而是柳月坐在位子上,此刻翹著雙腿,那叫一個愜意安然的神情。
微微瞥了一眼站在門口,已有時間的李長歌,卻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怎麼了?聽著是不是特別悅耳,要不要營業點一首曲子?”
“夠了,你究竟想怎麼樣?我已經對你忍耐這次,你怎麼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李長歌一聲怒吼,彷彿能夠透過樂器,直值得射入人心,這才又瞪了一眼那些吹樂器的人,“都給我停下,真的是一點規矩都沒有,這究竟是誰的地盤,你們怎麼會被一個外人左右!”
這些人,不過是從外面請過來的,也不知道這些規矩。
此刻只能連忙惶恐的低垂著腦袋,隨著音樂的停止,整個院子也瞬間安靜下來。
“這位夫人,是這位姑娘要求他們吹的,不是給了錢,咱們也不知道呀……”
所謂不知者無罪,他們說的這意思,反倒是有些委屈了。
李長歌深吸了一口氣,一隻手微微的拂上眉梢,我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怎麼了,原來夫人不喜歡聽小曲啊,可真的是人生一大憾事呢,比如你喜歡什麼說給我聽,我就去讓人找過來?”
柳月湊了上去,這肆無忌憚的姿態,彷彿就是在刻意激怒李長歌,然而李長歌又怎會輕易的上了她的軌道?
平息心中的那股怒氣之後,嘴角跟隨著微微上揚,卻突然嗤之以鼻一聲,“,多謝你的好心了,不過剛才你這一陣樂曲,吵的我實在是有些頭疼啊!”
“嗯,是這樣嗎,那可真是對不住夫人了,請夫人責罰。”柳月表面客套一下,肯定她不敢責罰。
可是此言剛落,李長歌卻淺笑一聲,“你既然已經知道錯了,至於這懲罰嗎,大的就不用說,不如你就在這院子跪著,安安份份的,也不至於太過於讓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