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修遠道長,結結巴巴惶恐無措,如同見鬼一樣的表情,其他人都是不明所以。
經過修遠剛才那一番天花亂墜的誇獎,皇上此刻也對這個修遠道長頗為敬重,見他露出如此驚訝惶恐的樣子,也忍不住多了幾分好奇。
此刻,又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不知道道長為何露出如此驚訝表情,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李長歌的出現,才讓他變得如此惶恐不安?
面對這番話,修遠卻跟著深吸了一口氣,此刻連忙跟著退卻了幾步,又不斷的搖著腦袋,“真是沒有想到,原來這災星早就已經出現,而且就潛伏在皇宮之內,實在是上天的罪過呀!”
聽到這一番話,眾人有些不明,所以此刻也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什麼災星啊?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他說誰,該不會是王妃吧?”
這一個個,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放在了李長歌的身上。
就是因為她的的突然出現,所以這個修遠才神神顛顛的,嘴裡滿口胡話。
聽到周圍的議論,李長歌也忍不住微微蹙眉,這不是明擺著抹黑自己嗎?
“道長,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李長歌著實按耐不住自己心中這一口氣。然而聽到這番話。
那個修遠,此刻卻再一次跟著惶恐道:“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難道心裡沒有數嗎?你就是天降災星,你會毀了咱們南越國的國運的!”
這一番話說得毫不含糊,如此高昂的聲音,幾乎整個宴會上的人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這,這是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王妃怎麼可能是天降災星呢?”
“就是啊,這個倒是該不會是發了瘋吧!”
周圍此刻倒是格外的整齊劃一,都默默的偏袒這李長歌,畢竟也不看看她身後的靠山是誰,拓拔桁可不是這麼輕易能夠得罪的起的人!
可是面對著眾人的質疑,修遠非但沒有任何畏畏縮縮的意思,反而是愈發的挺起腦袋,不帶任何含糊。
“貧道沒有說謊,這災星早已遁入塵世,會對國運有所影響,雖說並非她本意。不過,這乃是上天安排,這位夫人就是一個遭厄運的體質。如果有她的存在,一定不會國泰民安的!”
這個修遠,一連串的說出了一大堆胡話,眾人再一次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此刻相互扭轉著腦袋,交頭接耳,喋喋不休。
皇上也忍不住微微蹙眉,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李長歌。
“天降災星嗎?”
帶著心中的一絲疑慮,又看了一下這個臨危不亂修遠道長,卻忍不住泛起了一陣嘀咕,“這個道長,氣質非凡,而且方才所說一席話有理有據,能夠推動得了我國國運,必然是有一點本事的……”
帶著心中複雜的情緒,皇上雖然沒有表面說出來,不過此刻也對李長歌產生了一些小小的意見和看法。
反倒是拓拔桁,卻毫不客氣地怒道:“你算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在這裡一派胡言,我還說你是一個妖道,在這裡妖言惑眾,信不信我殺了你!”
帶著幾分慍怒的氣息,顯然這個傢伙要是再說什麼不恭敬的話,恐怕自己這顆項上人頭,就真的有些難以保得住了。
面對著對方的恐嚇,修遠心中略微有些惶恐,不過當著眾人的面,他又豈敢真的殺了自己呢?
此刻,氣定神閒的揮了揮手中的拂塵,這才又不客氣的掃了他一眼,“王爺,貧道所言句句屬實,自從娶了這位姑娘之後,你是不是就不斷的遇到挫折和麻煩,這一切都是她的災星體質所致。”
畢竟,自古紅顏多禍水,你唱歌這麼漂亮,難免會招惹一些不該有的男人,自然他拓拔桁,也就沒有什麼消停的功夫了。
雖然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可並不是他能夠侮辱自己夫人的理由。
拓拔桁深吸一口氣,此刻冷眸瞪了他一眼,“我只說最後一遍,如果你再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立馬把你的頭砍下來,就當是給我的夫人賠罪,在座的各位沒意見吧?”
這種事情要是淪落到他們家人的手上,估計一個個也不會高興,如今面臨這場面,其他人自然不好多說些什麼。
看著氣氛愈發的凝重,皇上卻連忙跟著站出來,表面帶著一副祥和的笑意,做起了和事佬。
“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今日可是款待外來使者的招待會,你們這樣是否有些不成體統?道長也不過開個玩笑罷了,你又何必當真,大家都莫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