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番話,李長歌倒是又想到了昨日自己刺殺拓拔桁的事情,也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昨日我具體什麼情況?看起來是不是凶神惡煞的?”
為了能夠確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李長歌必須要把這件事情搞得明明白白。
可是宮女們的回答,就好像十分的草率,並沒有給出什麼特別的線索,李長歌也只能夠嘆息了一口氣,暫時作罷。
“可能只是真的因為本宮壓力太大了吧。”
深吸了一口氣,沒有多餘的言辭,李長歌默默的坐在了一邊,隨意的拿著茶水,就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而不知道為什麼,關於李長歌行刺皇上的事情,很快就在外面傳遍了,就像似乎是有人刻意散播謠言。
而且,這些大臣本來不打算相信,可是拓拔桁胳膊上的那一道傷口實在是過於顯眼,讓他們不得不忽視這一切的真實性。
朝堂之上,因為皇后刺殺皇上這一個重大罪責的事情,依然是掀開了一片熱浪之中。
“皇上,皇后如今德行有失,而且還公然行刺漁民,危及到了您的生命安全,難道他還真的配做一個皇后嗎?還請您三思啊!”
“就是,這星期皇上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皇后居心不良,仗著您對她的寵愛,就愈發的肆無忌憚。皇上,還請您早日做定奪,撤去她的皇后之位打入天牢!”
“……”
一連串的說辭,都是紛紛想要將李長歌彈劾下位。
美其名曰是為了拓拔桁的安全,可實際上誰又不想要藉著李長歌失寵的機會,將自己的姑娘也往皇宮裡面,獲得一點點的垂青,然後光宗耀祖呢。
面對這些人熱烈的姿態,拓拔桁卻不以為然,反倒是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毫不客氣的怒道:“都給朕聽好了,昨日的事情純屬無稽之談,這是朕自己劃傷的,若是還有人再敢議論此事,就別怪朕對他不客氣!”
一番如雷貫耳的呵斥聲,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味道,朝廷之上的硝煙聲已經消減了一大半,可是竊竊私語的聲音,以及那不服氣的姿態卻並沒有消減半分。
有的人明裡暗裡,都在以同樣的說辭勸慰著。拓拔桁,早點將李長歌,薛去職位壓入天牢,反正這件事情絕對不能一拖再拖。
拓拔桁聽著實在是有些心煩,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好了,看來你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議論,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都退下吧,別再煩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對方怎麼想,反正拓拔桁走得倒是急匆匆的,想要儘快的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要離開朝堂之後,身後的議論聲再度喧囂了起來,不過拓拔桁也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反倒是一邊快速的疾步而走。
又衝著身後的公共吩咐道:“真的命令下去,將這件事情封鎖下來,絕對不能夠讓皇后知道,免得她心中煩惱又要開始胡思亂想!”
公公點了點頭,不過也不得不佩服拓拔桁,此刻拍起了小馬屁,“皇上對皇后娘娘可真是痴心一片,如今都到了這種緊要關頭,一門心思的為皇后著想,著實讓人有些羨慕!”
沒有理會對方的一番言辭,拓拔桁只是煩躁的快步離開,讓自己一個人鎖在了院子裡面,獨自思考著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案,“怎麼會這樣?昨日明明是風平浪靜,可今日的謠傳就已經掀翻了鍋,難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帶著內心的不安和惶恐,拓拔桁又開始有點擔心李長歌的性命之憂。
“這些人只怕是早有預謀,如今只是利用這件事情來掀起曹局的動盪……”
只怕自己要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抓出真兇,要麼就處決李長歌,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夠於心而忍?更何況她本就是無辜的!
可若真的是抓住兇手,這又談何容易,猶如大海撈針啊。
不過是一下午的時間,拓拔桁的皺褶都已經滿天飛,都是關於彈劾李長歌下位的東西,猶如漫天雪花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不過都被棄之弊履不聞不問。
而被矇在鼓裡的裡兩個,此刻卻顯得尤為淡然,因為昨日的事情而心生煩惱,我先自己去花園散步,想要排洩一下內心煩憂。
卻沒有想到,這還沒走幾步,處一陣輕蔑的聲音便迎面撲來,“喲,這不是皇后娘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