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番囂張的叫喊,李長歌卻不由得嗤之以鼻,“都說了,只要你們說出我們想要的答案,到時候想死想活我們都可以考慮,又何必這麼急於一時呢?”
不過,面對靠近著的李長歌,其中一人卻直接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緊跟著便是罵罵咧咧的聲音,“呸,你算什麼東西?你個臭娘們,遲早有一天就會淪為我們老太的玩物!”
其他的還好,可偏偏這一句話,徹底的惹怒了在旁邊看著的拓拔桁。
此刻一個快步上前,連忙將李長歌給摟了過來,緊緊的護在自己的懷中。
一個如同老鷹一般犀利的眼神,冷不丁的甩給了那些人。
薄唇一勾,卻看不出半點喜悅,反而是陰冷的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既然你們這群人不識好歹,那也就別怪這不客氣!來人呢,把他們帶到天牢裡面嚴刑拷打,勢必要追問出所有想要的線索!”
等到那些人被帶走之後,拓拔桁著裁垂著眸看向了李長歌,多幾分關切和緊張的詢問道:“怎麼樣?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這話倒是有些過分緊張,李長歌沒來由的捂嘴輕笑一聲,“你想什麼呢?這些人都被控制著,哪裡有能耐傷得了我?”
只是唯有剛才那一番話,說得說是有些不動聽,不過好在眼不見為淨。
等到一天工夫之後,透過牢房裡的嚴刑拷打,以及不斷傳來的慘厲叫聲,可想而知裡面受的有多嚴重的酷刑。
李長歌坐在天牢的監管室,此刻看著從容飲酒的拓拔桁,又聽著那些尖叫聲,心中著實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糾結小片刻,這才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試探性的詢問道:“你說,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那些人萬一寧死不說怎麼辦?”
聞言,拓拔桁放下茶杯,一臉淡然的看著李長歌,突然一隻手輕輕的搭上了她的手心,跟著安慰道:“放心吧,從古至今這還沒有見過幾個人能夠真正的在天牢裡面扛過三天!”
只要三日一過,那千般酷刑都已經受過一遍之後,拓拔桁有這個足夠的自信,他們絕對會開口的!
畢竟有和個人,就總有一個軟骨頭混雜在裡面!
就在這話音剛落的瞬間,卻忽見那個獄卒快速的來報,“回稟皇上,已經有線索了,這是他們交代的東西!”
獄卒將記錄得到的線索,給了拓拔桁。
看到這上面的詳細記錄,拓拔桁微微上揚嘴角反倒是李長歌略微顯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剛才那些擔憂,可就是有些多餘了。
緊接著,便見拓跋恆直接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將那東西收到了懷中,開口說道:“這地點已經找到了,接下來,咱們就是時候該當他們一窩剷除掉,也該換丞相的死一個清白了!”
隨著那些人提供出來的線索,拓拔桁的人一路帶兵前往,直接將對方在京都之中聚居的老巢給捅了個乾淨,還抓了不少的人!
這細數一下,也居然有二十多個。
看到彙報上來的資料,拓拔桁緊緊的捏起那一份書信,此刻不由得緊蹙眉頭帶著幾分糾結,“真是沒有想到,這京都之中,早已經暗潮湧動,都已經混入這麼多人了!”
光是他們分開的蝸居點,也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多多少少,加起來總人數都快過百了!
帶著心中的鬱悶和糾結,拓拔桁跟著吩咐道:“根據那些抓來的人,只怕他們還知道更多的線索,一定要想辦法全都掏出來!”
不過兩天的功夫,那些人很快就接二連三的交代了一些。
“回稟皇上,根據咱們這幾天的功夫,從那些人口中得知,東臨國在忙著兵力部署,似乎有蠢蠢欲動之兆!”
聽到下屬彙報完畢之後,拓拔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真是沒有想到,經過上次戰役之後,他們這麼快就捲土重來,只怕之前頭像是假早已部署之久,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帶著內心的幾分無奈,拓拔桁也跟著多了幾分涼薄,“看來,咱們必須要等到大戰開始之際,徹底的解除他們這種無端的妄想!”
說完之後,便連忙吩咐人,開始繼續在京都之中挖掘那些探子。
而他和李長歌,兩個人根據線索:直接帶著一隊兵力來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