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忍不住淺笑一聲,多了幾分玩味的態度,“你倒是一個機靈的勁兒,不過也的確。聽說你要御駕親征,我特地推算天命,這次的戰爭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番話語如雷貫耳,兩個人皆是心中猛然一顫,這可不是誰都願意看到的介面。
如今天下無人,拓拔桁乃是一國頂樑柱,若是真的因為御駕親征而出了問題,只怕這個皇宮也就離覆滅不遠了!
李長歌心中惶恐之事,又跟著上前一步問道:“國師,不知道你可有什麼解決之策?”
“很簡單,這次最主要的,就是求和!否則的話,無論這場戰是輸是贏,只怕對於你們都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國事的這番話,兩個人默默的記在心裡,可是這又談何容易?
不過,當天晚上,拓拔桁還是再次寫了一封求和信送往東臨國。
看著那飛出去的鴿子,李長歌的心似乎也跟著一起飛了過去,還是覺得有些惴惴不安,“只怕這書錢到了人家的手上,只會被當做一團廢紙了。”
這東臨國如今戰鬥的態度堅決,早有預謀之事,又怎可因為一紙書信就輕易的妥協。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若是什麼都不作為的話,那就是一點希望也沒有。
拓拔桁輕輕地拍了拍李長歌的肩膀,沉著聲音安慰道:“你也不要想太多,無論怎麼樣,一定會護你和****,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有了他這一番話,彷彿能夠抵得過千山萬水裡唱歌,只覺得心窩子一暖,此刻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直等到清晨,兩個人皆是一夜未眠。
等到一起攜手而出的時候,外面皆是士兵熊熊,整裝待發。
李長歌和拓拔桁兩個人各自騎在戰馬之上並排而行。
等到說了一番客套的話之後,卻看遠處的侍衛突然壓著那東臨國的太子走了過來,“回稟皇上,人已經帶過來了!”
聞言,拓拔桁居高臨下的瞪了一眼那個太子,雖然心中有諸多不待見,不過此刻卻沒有說些什麼。
反而是揮了揮手,“把他捆起來,然後關到馬車裡面,派幾個人好生看著,不要讓他鬧出什麼矛盾!”
雖然,東臨國隊之一征戰的態度異常的堅決,可是現在的太子,依然是他們和平的最後一次籌碼,帶上總歸是不會有壞處的。
“呸,你們想帶著我威脅父王他們,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在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之中,那太子總算是被關到了轎子裡,這才覺得耳根子清靜了一番。
等到解決了太子的事情,拓拔桁再次將目光重點一放,直接跟著舉起手中的長劍,大喝一聲:“出發!”
熊熊的隊伍,在拓拔桁引領之下,不斷的負重前行,浩浩蕩蕩,不知揹負了多少人的情緒。
這連續趕了兩天的路,眾人則沒有任何懈怠的餘地。
太陽大是極其的毒辣,恨不得從人的面板刺入肉體,整個人大汗淋漓,飢渴難耐。
李長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衣服都快被浸潤了,又忍不住舔了舔乾癟的嘴唇,只覺得渾身都燥熱難受的慌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水壺卻突然順勢遞了過來,轉頭一看,沒想到居然是拓拔桁。
“身為女子,可不要把自己當成那些糙老爺們,若是渴了就直接喝吧,咱們的軍糧充足,你不必擔心。”
明明自己都頂著乾癟的嘴唇,那裂痕都快蔓延到臉上了,可是拓拔桁還是擲地有聲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李長歌糾結片刻,最終還是拿了過來,直接大大的喝了幾口,水流順著喉嚨掠過全身,這才讓自己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新鮮活力。
轉而,才將水壺重新遞迴到了拓拔桁的身邊,“要不你也喝幾口吧。”
拓拔桁搖了搖頭,當李長歌還想要為之堅持的時候,男人的目光卻突然一皺,一隻手抬了起來,“等會兒,好像有問題!”
伴隨著這番警惕的聲音,李長歌也同樣跟著提起了心思。
目光眺望周圍,一陣冷風颯然而過,帶動了周圍的幾分潦草。
“有什麼問題嗎?”左顧右盼,李長歌實在沒發現什麼別緻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