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了一眼,從容淡定的拓拔桁,見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著水果,到真的一點也不慌張。
“可惡,這件事情說事談不好的話,以咱們現在的實力,只怕到時候分居城市,損失百姓,還是個小事!”
左右糾結之下,使者只能抱拳道:“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這義和之事乃是兩國君主決定,我會將您的要求彙報給國主,到時候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轉而,又看了一眼太子,“至於太子殿下,若是他這麼喜歡這,那就暫時留著吧!”
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就算他想要帶走,估計也沒有充分的理由。
畢竟這作惡多端的太子殿下,人家還能留他姓名至此,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東臨國朝堂之上,此刻倒是人心惶惶,已經是群臣哀怨。
尤其是聽到使者的那一番話,更是議論聲一片,譁然無比,著實聽著有些擾人耳目。
“簡直就是荒唐,割讓城池,抵押百姓,還要繳納鉅額貢品,不就等於在瓜分咱們的實力,只怕未來幾十年都無法發展起來啊!”
“就是,這分明就是要磨滅了咱們的戰鬥心,最後也只怕是任人宰割的份兒了,國主,您可要三思而行!”
在眾人一片誠懇之下,國主也陷入了一陣迷茫。
居高臨下的瞪了一眼使者,忍不住,多為鬱怒道:“寡人讓你去和他們談判,你就帶了個這麼損人不利己的訊息回來,寡人要你去談什麼談!”
這無處發洩的怒火,此刻全然怪在了使者的身上。
使者一陣蒙圈,也不打算多做隱瞞,直接開口道:“國主,這還不都是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咱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與他們談判的資格!”
本來事關皇家顏面,這種事情不應該當著群臣的面公然說之。
可是,國主既然是不講道理,那他又何必繼續在這忍氣吞聲,直接將太子的那些作為一一告知。
這一系列的事情,在場的人皆是一片恍然,滿滿的不可思議。
“不會吧,這太子居然這麼糊塗,究竟是意圖何為?”
直接跨越君主的命令,私自帶兵打仗經過,甚至還大放厥詞要做皇上,這簡直就是不把拓拔桁和國主放在眼裡。
若是這種情況做到一般人家,只怕是要被當作謀逆罪論處!
國主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此刻也是一片駭然。
一隻手重重地錘向了旁邊的扶手,卻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只是怒道:“真是沒有想到,朕居然養了這麼一個吃裡扒外的逆子,這次可被他害慘了!”
帶著內心的幾分糾結,太子的心思,只怕現在已是人盡皆知。
“看來,這還真的是養虎為患,如今咱們也已經無路可退了,這件事情讓朕在考慮一下吧。”
帶著幾分嘆惋的氣息,國主直接宣佈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一直等到下朝,國主卻並沒有著急離開,反而是豐富了自己的心腹,“小李子,你去給朕查查,和太子一黨的人究竟還有多少?全部都把名單報給寡人,那些在朝堂之上潛伏的汙濁之氣,是該好好的清除一下了!”
太子既有謀逆之心,身為一國之君,他又怎能繼續容忍,帶著這樣的吩咐,小李子點了點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之意。
等到查出了那些名單之後,國主一一將這些人的黑歷史翻了出來,毫不客氣的將他們打壓的,無法翻身。
同時,也包括其中幾個作戰的主力,算得上是給拓拔桁他們一個交代。
“寡人臣亦如此,只希望他不要再多加為難,帶著這封議和書去吧。還有,咱們東臨國不再有太子殿,三皇子便是三皇子,你們懂了嗎!”
國主廢除了三皇子的太子身份,才是最大的交代,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後路著想。
轉眼之間,使者帶著國主給的親筆手信,再一次來到了南越國。
經過一番談判之後,雙方除去了幾個過分的條約,總算是達到了和諧統一。
“既然這談判已經達成,三日之後咱們就可簽訂和平協議,至於這三皇子,你們還要不要?”
掃了一眼那邊不服氣的三皇子,拓拔桁滿眼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