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這幾天又不接電話了。”
肖朵補充道,“一個禮拜前問我要了錢,說要去學游泳。”
說道這個弟弟,白曉頭大又頭痛。
從16歲開始叛逆期就不去學校讀書了,天天在外面野了似的玩,沒錢就問家裡要,有錢了人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幹嘛又給他錢?”
白仕釗和肖朵沉默。
對於這個兒子,他們也很無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看一下。”
白曉更是無奈,奪過肖朵手裡的本子,強行要記賬。
接下來一頓無言,白曉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君一。
記的賬也亂七八糟。
肖朵看白曉心不在焉的,就過來瞅瞅。
不瞅不要緊,一瞅嚇一跳。
伸手就把本子奪了過來。
“阿妹,你都在記的什麼東西?鬼畫符?快走快走。”
白曉回過神來,看了看肖朵手機的本子,扶額。
‘想事情太入迷的,變成畫畫了。’
“是不是早上忙太累了?趕緊進去休息。”
肖朵伸手探探白曉的額頭。
白曉啥也沒說,逃也似的跑走了。
白仕釗“呵呵”一笑,“談戀愛了吧?”
肖朵搖搖手,“談戀愛也不能這樣啊?做了一個多小時的賬都白做了。”
不得不說白仕釗抓到了重點,一語道中。
兒孫自有兒孫福,有物件帶回來參謀參謀就好了。
白曉回到房間,拉出床下的行李箱,開啟衣櫃,隨便扣了幾件短袖,胡亂一塞。
在爸媽面前這也失誤,白曉要跑,不管看沒看出來。
在這麼自我發覺窘迫的情況下,逃跑是唯一的解決方案。
白曉一連套操作,開著她的小汽車晃到白仕釗和肖朵面前,“爸,媽,那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去吧,趁天還沒黑趕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