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瑾的勸說下,溫瑜“無奈的”同意了他的提議,頗為“不捨的”派人將所有心思不正的人攆走,動作之迅速,一點狡辯的機會都給他們沒留。
這番友好的交流之後,繼續進行戰獲的分配,將要到手的銀糧衝散了凝重不安的氛圍,想明白這其實對自己更有利後,眾人將心思放在如何處置分到的戰獲上。
許老二擔起分銀的大任,他記性好,即便是有人誤報功勞也能指出來。
每分一人,過程中拉著聊幾句家常,例如接下來不再進城,還要走一旬多,你家的人口數應當再備些糧食等等。
對於全村人包括新加入者也都如數家珍。
溫瑜退到一旁,跟魏瑾道:“攆走的那些人,派幾個人去盯幾天,看看他們的打算。”
“好。”
魏瑾應下後便去找人,必須是信得過,且實力不俗的。
溫瑜閉上眼,放大神識探查範圍,被攆走的一共有一百餘人,此時正抱團一起,罵罵咧咧地往長安城的方向走。
溫瑜控制神識引爆留在其中兩人身上種下的禁制。
路上,率先提出不同意的那人正跟旁邊一個面色陰鬱的男人說著什麼,男人不明白,他明明沒舉手,卻也被強迫趕出來了,他們難道在一直觀察著自己嗎?
想到此,男人渾身抖了一下,環顧四周。
突然,胸口一陣絞痛,腦袋彷彿被人用錘子狠狠擊中,男人痛到說不出話,直愣愣往後倒下。
同時倒下的還有在旁邊一直說著什麼的那人。
“你們怎麼了?”
“死死了!”
“這不會是仙人降下的懲罰吧?”
“不要亂說,難道仙人還會一直盯著這裡嗎?”
“也說不定.”
“要不然為什麼倒下的是他們兩個!”
“肯定是我們剛才的話惹怒了仙人,我還是不跟你們一起走了.”
本就不是一路人,在兩人倒下後,隊伍散成一個個小團體,也歇了想要報復的想法。
誰也不想自己不明不白地死掉。
見到此狀,溫瑜才收回神識,保持在既能警戒又不會對自己造成太大負擔的範圍。
這兩個跳樑小醜偽裝的再好,但在無處不在的神識下,只要溫瑜想,就能發現他們再明顯不過的小動作,若有若無的挑動話語。
放任這兩人安全離開,他們懷恨在心定然會伺機報復,而自己一行人還要留在這兒幾天,沒精力一直防著小人的詭計。
溫瑜也不是喜歡等著敵人成長起來再正當打敗的性子,能趁他病,就要他命。
收回注意力,溫瑜見到二丫代表少年軍領到了屬於他們的銀子,因為少年軍的成員都是孩子,就沒有要糧食,而是都折算成了銀子。
想到自己在上次白玉簪通訊時記下的符紋,溫瑜朝著少年軍的位置走去,將法術原理班的人召齊,她迎著阿糖幾人期待的眼神說道:
“我有個賺錢的法子,或許只有少年軍才能做到,成了,你們以後的軍資都不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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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一下哈:
為什麼溫瑜要這樣十分麻煩地完成“提純隊伍”這一件事。
首先,以溫瑜的實力完全可以直接點名,所有有異心的直接扔出去,或者武力消滅,這一點是肯定的,但是,這樣做的後果是大家開始懼怕溫瑜,“她怎麼什麼都知道?”“我們做的任何事都在她的監察下”“她可以隨意趕走我們”.
其次,一旦溫瑜以武力做了這件事,她在隊伍中的身份地位就變了,變成了領導者,所有人成了她的下屬,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要聽從溫瑜的指令,這並不符合溫瑜目前的情況,她從一開始,初入此界想要了解更多資訊所以留下,後來,有了實力能夠離開但是跟著南下也不錯,有個正常身份融入這個世界,可以藉助人多蒐集更多資訊,再到現在,是因為相處中有了情分,願意護著大家,擔任一些引導/領導的作用,這是因為溫瑜認為自己實力強大,應當承擔更多的責任,而不是將眾人當成她的所有物。
最後,溫瑜這樣做既可以維持她的形象,又能達到目的,至於那些人離開之後,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人死了,那和我溫瑜有什麼關係呢?她並不是聖母,也不是濫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