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是親眼看著那些東西被銷燬的,所有的蛛絲馬跡都被清理乾淨,他不相信宮墨寒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能查到證據。
宮墨寒玩味的衝成勇一笑,冷冷的道:“那你就繼續抱著這份疑問呆在監獄裡贖罪吧。”
“哈哈哈!”
成勇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瘋癲的衝著宮墨寒說:“贖罪?就憑你們還想治我的罪,我告訴你,你不讓我走的話,我現在就殺了她。”
成勇說完,手上的刀子更加的逼近那個女孩的脖子,一滴血順著刀刃滴了下去。
突然“嘭”的一聲槍響,成勇應聲倒地,jc一擁而上將成勇戴了手銬,那個被成勇抓來當人質的無辜路人被jf迅速的送到了救護車上面,脖子上傷口只是輕微的1滑破了皮,並沒有多嚴重。
成勇被抓捕之後,宮墨寒也跟著jf走了。
他之前早有預料成勇不會那麼容易就範,在對方被追捕的途中,他建議jf準備一支麻,醉槍,為的就是防止成勇在海關這裡挾持人質。
果然事事如他所料,成勇見逃不出去便真的拿人質做籌碼,威脅jf送他離開國內。
他故意上前去和對方交談,也只是為了打破jf和成勇之間一直僵持不下的局面,給準備好麻,醉槍的jc製造機會。
現在宮墨寒的目的已經達到,而宮銳武恐怕也很快就會落網,這場大局也該塵埃落定了。
宮銳武在小弟的扶持下,重新站直了身體,他不再留戀溫柔鄉里,而是趕緊命令小弟開車離開,許勇也坐上宮銳武的車離開了會所。
宮銳武回到家中,徑直衝向臥室,他的臥室裡有一隻非常隱秘的密碼箱,裡面藏著他這麼多年從別處收集來的積蓄。
宮銳武命令著手下:“你們把這些東西給我裝起來,能帶走的統統給我帶走,不能帶走的全部給我毀掉。”
他現在已經不管什麼宮氏不宮氏了,那些東西再怎麼重要也沒有逃命要緊。
“老大,成勇被jc抓了!”
宮銳武被手下的一聲驚呼吸引了過去,他抬頭問道:“什麼時候,在哪被抓的?!”
那個叫許勇的小弟開口說:“是在海關那裡,成勇他想從海關那裡逃走,但是沒成功,被jc給發現了,現在已經被逮捕了。”
宮銳武這才意識到,張搬山這次是真的翻不了身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逃命了。
宮銳武呵斥道:“別收拾了,我們現在就走!”
宮銳武為了以防不測,只能狠心把那些還沒有帶走的珠寶捨棄,可是他卻沒想到,早就有人在樓下等著他了。
宮銳武從臥室出來,看到坐在一樓客廳的人,只覺得萬念俱灰,他沒想到宮桓茂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宮銳武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逃不掉了,卻仍舊不放鬆一點警惕,他不會就這麼隨對方的願乖乖束手就擒。
宮桓茂雖然派去了人,但是對於宮銳武的性子他是瞭解的比誰都通透,要想讓對方徹底死心,沒有他出馬是不可能的。
他命人和宮銳武打了一通電話,自己要單獨和對方說幾句話,敘敘舊。
宮銳武接到宮桓茂的電話,冷笑的想著事到如今已經是成王敗寇,大局已定了,對方還想繼續搞什麼花樣,他都是不會畏懼了。
宮銳武諷刺電話領一端的宮桓茂:“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值得你這麼興師動眾。”
他和宮桓茂本就是不對付的兩個人,想要談到一塊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實在搞不明白宮桓茂這個時候和他有什麼可敘舊的。
宮桓茂笑著開口:“我為什麼這麼興師動眾的,還不都要怪你,如果你要是能老實一點,我們兩個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宮銳武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只能糾結於他自己的野心和貪婪,正是這兩樣東西讓他走上不歸之路,葬送自己的餘生。
宮桓茂聽著電話另一段對方喘著粗氣,卻又無話可說的樣子,只覺得諷刺,到現在了還死性不改,仍舊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他繼續開口:“從你和張搬山合作那天起,你就註定是個失敗者,這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識人不清。”
宮銳武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我沒有輸,是你們用卑鄙的計謀設計我!”
宮桓茂怒斥對方:“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
宮銳武無論再怎麼叫囂,卻終究還是被宮桓茂的人抓走,那些被他匆匆打包的珠寶則代表著贓物,被連同一起上交給了jf。
宮銳武機關算盡,卻仍舊是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