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心有餘悸,看著肇事者離去的方向,她慌張從包裡掏出手機,手裡止不住的顫抖,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通話的第一聲,就被對方接聽了。
她這時候聽到宮墨寒的聲音情緒稍有些激動:“墨寒,我,我剛剛差點出車禍了。”
“怎麼回事?”宮墨寒在公司里正處理事務,聽到顧晚害怕的語氣,心裡一咯噔,馬上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吩咐助理安排了車,安撫顧晚,“老婆,你先在那不要動,保留證據,我現在馬上過去接你,你不要害怕,我二十分鐘內趕到!”
宮墨寒掛了電話之後,大怒,臉色陰沉,整個人看起來陰晴不定,很是焦躁,他在擔心顧晚的安全。
“幫我去查今天差點引得晚晚發生車禍的司機現在在哪裡,兩個小時內把那肇事司機給我找到!”宮墨寒並不認為這是意外,他並不知道今天顧晚要去見陳粒雯,若知道,也不會讓顧晚受到這樣的驚嚇。
“是,老闆。”助理在旁邊隨即開始聯絡人著手去調查今天總裁夫人發生的意外。
當宮墨寒趕到現場時,看見顧晚頭髮凌亂瑟縮在一旁,滿眼的心疼,上去就把人擁入懷中,輕柔地說了一句:“晚晚,我來了,你別怕。”
“嗯。”顧晚細聲如蚊地應了一聲。
今天發生的意外太突然,誰也沒料想到顧晚只是平常一般的外出還會撞上這樣的事。
宮墨寒的人動作很迅速,沒超過一個半小時,就把那逃跑的肇事司機抓到了。
助理接到了電話,立馬把訊息告訴老闆。
宮墨寒把外套脫了搭在顧晚的肩膀上,忽而低頭問了一句顧晚:“晚晚,我已經把司機抓住了,你要回家還是跟我去看看?”
他擔心顧晚還害怕。
顧晚也想知道究竟是誰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在暗地裡對她出黑手。
兩人一同出發。
司機已經被抓起來審問了,但他一直處於拒絕跟宮墨寒的人交流。
宮墨寒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剛才在見到顧晚之後生生把氣壓住了,一看顧晚見到那司機驚訝略帶些恐懼的反應,宮墨寒的怒氣直直往上升,忍不住三兩步上去一下子抓住司機的領子,把人揪起來。
“還不承認是吧?”宮墨寒可沒那麼好說話,上去就是一拳,力氣大的足以能把人打昏迷,宮墨寒單是想到有人要對顧晚出手,就壓抑不了自己,這次他是鉚足了氣力,把人往死裡打。
顧晚剛開始幾秒鐘差點被嚇壞了,等反應過來連忙上前去阻止宮墨寒:“墨寒,停下來,快停下來,人都快要暈過去了!”
宮墨寒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等顧晚出面才稍稍回到正常的狀態。
“他活該!”宮墨寒停下了手上毆打司機的動作,但仍覺得不解氣,大力踢了兩腳上去,把人踢得嗷嗷痛叫,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司機狼狽地吐了幾口血出來,還摻雜著被打斷的牙齒也滾落到地上,他再也經受不住被宮墨寒的毒打了,意志一時撐不住,用著他那被打腫了的臉,艱難地扯開嘴角,牙齒漏風地投降,說了幾句話。
“你上去聽聽他說的是什麼?”宮墨寒低頭看著細心端著自己的手檢視的顧晚,心裡安穩了一些。
助理聽見宮墨寒的吩咐,上前去探下身聽了聽大口喘氣猶如死魚一般的司機吞吐的幾個字。
助理皺著眉,靠近宮墨寒的耳邊,說了幾個字。
宮墨寒原本寬慰了幾分的心情瞬間有了變化。
“你聽見他親嘴說了?他真是這麼說的?”宮墨寒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司機,被他打成這個模樣,估計是沒辦法說謊。
這司機的資料也跟著來到了他手上,宮墨寒大致翻看了幾眼,無非是個被人利用的人。
司機說是被人僱傭了。
宮墨寒把這是個事情跟顧晚說了。
“晚晚,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會做這種事?”宮墨寒詢問顧晚的意見,他眯著眼睛向助理示意了一眼。
助理接收到宮墨寒的意思,把半死不活的司機拖下去處理了,司機只是把被人僱傭的事情如實說出來了,而究竟僱傭他的人是誰,他一個字沒說。
這個人現在對宮墨寒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我,覺得有可能是陳粒雯。”顧晚剛從探望完陳粒雯就發生了這樣的事,陳粒雯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宮墨寒聽到晚晚的話先是一愣,他跟晚晚的想法並不相同,陳粒雯已經被關進監獄裡去了,他已經打點好了一下,陳粒雯現在對晚晚造不成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