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這次是真的踩到了顧晚的底線,三言兩語就想把自己做過的事情給推脫,如果所有人都想著向陳家這樣,做錯事了去受害者那裡求饒,說兩句好話就想著被原諒,那還要律法做什麼。
“陳先生,不是我非要把陳氏折騰垮,而是您現在也看到了當前的局勢,我在您手裡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如果不討回點利息恐怕難以服眾,所以真的不好意思,您所求的我宮墨寒的絕對不會答應的。”
宮墨寒隨後便讓人送走了陳父和陳母,有些話他已經說的夠直白了。
陳氏集團能有現在這個局面全靠陳家那個好女兒陳粒雯所賜,陳父和陳母要是真的有半點悔過之心,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顧晚面前。
在宮氏的暗中操作下,陳氏集團很快就因為資金鍊週轉不開被迫宣佈破產,G市的龍頭企業就這麼幾息之間被連根拔起,從此消失在G市上流圈子的眼中。
陳家除陳粒雯以外的人沒有了陳氏的支撐,又欠下了鉅額的債務,被收回了名下的所有產業包括房子,一大家子人就這麼被迫擠在了破舊不堪的貧民村,每天過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苦日子。
顧晚在收到陳氏破產後的訊息心裡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她不禁有些感慨萬千。
宮墨寒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顧晚站在玻璃窗前唉聲嘆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他的這位夫人啊嘴上說的比誰都絕情,實際上心裡柔軟的一塌糊塗。
“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嗎?”宮墨寒坐在電腦前繼續處理著剩下的檔案,心思卻放在了站在窗戶那裡的人兒身上。
“有什麼不高興的跟老公直接說出來,不要在那裡糾結半天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現在這裡也沒有外人,不會有人聽牆角的。”
宮墨寒故意打趣顧晚,希望能解開她的心解,讓顧晚能夠開心一點兒,不要去糾結那些讓人徒增煩惱的胡亂念頭。
“去你的,大白天的胡亂說些什麼啊。”顧晚嗔怒的瞪著宮墨寒,臉頰卻飄起了兩朵紅暈,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起來可愛極了。
她剛說完宮墨寒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顧晚這次是真的怒了,兩人撲做一團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嬉戲打鬧著,路過的員工聽到裡面傳來的笑鬧聲,默默的再一次吞下了這口含著血淚的狗糧。
沒辦法,誰讓他們老闆和老闆娘老是大搖大擺的秀恩愛撒狗糧呢。
陳粒雯雖然跟著追求者去了M國,但是在剛被對方安頓好住處後就迫不及待的找電話聯絡自己曾經的手下,打探陳家人的訊息。
她從之前的助理口中得知陳氏已經被宮墨寒給搞破產後,心中憤怒不已,恨不得立刻想要回國弄死顧晚這一家人,如果不是她自己說不定就不會像條喪家之犬那樣狼狽的躲到M國。
“陳氏破產之後我爸和我媽現在住在哪裡,他們過的還好嗎?”陳粒雯有些焦急的詢問著助理,陳氏破產家裡的房子被銀行收回抵債,陳家的那一幫子人早就過慣了遊手好閒的日子。
由簡入奢容易,由奢入簡可不是口上說說就能辦到的,更何況陳粒雯的父母現在年歲已經大了,身體再也不像年輕那會兒利索,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安頓好落腳處照顧自己。
助理在聽到陳粒雯詢問陳父和陳母的情況時有些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跟陳粒雯彙報,陳父和陳母住的地方她之前找人打探過。
那裡又髒又破,還非常的亂,像入室搶劫這些的很容易發生,幾乎把G市最陰暗的一面都集中在一處了。
陳粒雯察覺到助理的遲疑,心中一震,呵斥著對方:“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支支吾吾的像什麼樣子?!”
助理聞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一股腦的說給陳粒雯聽。
陳粒雯結束通話電話後久久沒有反應過來,儘管她在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她的父母居然面臨著這樣的困境。
陳粒雯不忍心把自己扶養長大的父母受這樣的苦,想把人接到M國這裡,事到如今只有去求帶她來國外的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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