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娘子也開心起來了。
雖然是住到棚區去,可畢竟那裡是銀溪坊啊,而且自家男人居然成了那血刀門的外圍弟子。
小夫妻倆坐在院子裡,開始掰叨以後的生活。
李元道:“以後你在家,我就不用太過擔心了...
白天我要麼去黑市協助看市,要麼去小墨山狩獵。
晚上,我可以帶你去縣裡的街上逛逛。
我們再也不要天一黑,就躺床上了。
對了,這許多雜活也不全要你做了,我想著給買個丫鬟,把這些雜活給接過去。
你想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好不好?”
“買丫鬟?”閻娘子愣了下。
李元道:“我們住主屋,丫鬟住旁邊的側屋,雖然是棚區,可能定居在銀溪棚區的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別人家肯定也有丫鬟。”
閻娘子默然下來,俏臉上維持著開心,可眼神裡卻有幾分小小的黯然。
不過家裡既然有了點錢,又搬去了銀溪坊,李元還是血刀門外圍弟子,買個丫鬟確實不過分。
她並著被黑褲子箍緊的長腿,微靠在李元身側,柔聲道:“好呀。”
李元道:“丫鬟你買。”
“啊?”
閻娘子發出詫異的聲音。
“你去買呀,我哪知道你喜歡哪種呢?”
李元道:“又不是抱在床上睡覺的,要我喜歡幹什麼?
白天時候我也經常不在家,丫鬟更多和你待在一起,幫你做事,這自然要你去挑才行。”
閻娘子摟住自家男人腰肢,柔聲道:“元哥兒,你對我可真好。我這一生一世,也只會對你一個人好,心裡也只會裝你一個人。”
一生一世嘛?
李元掃了眼自己的“長生不老”。
嗯,一生一世便一生一世。
他摟緊了自家女人,輕輕應了聲“嗯”。
...
次日...
閻娘子在李元懷裡醒來,長腿輕輕依貼、輕蹭著身邊男人的肌膚。
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又往上躍了幾寸,湊到李元耳邊,帶著幾分古靈精怪的神色,笑道:“相公呀...”
李元道:“怎麼變稱呼了?”
“過去叫元哥兒叫順了口,所以我倆好了後,我還一直叫。
現在,我想改一改嘛。”閻娘子道。
李元道:“也沒聽人家婆娘叫男人相公。”
“不喜歡呀?相公...”閻娘子有些嗲。
昨晚上歡好後,她想了很多。
她終究是個識字的女人,自然與鄉坊間只知背朝黃土的村姑不同。
男人有本事了,她就想嬌媚一點,風騷一點,甚至打扮一點。
閻娘子知道木訥的老孃們留不住男人的心,與其讓外面的小姑娘勾引自家男人,還不如她親自動手,未雨綢繆,掐斷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