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歌不是白歌，對除了白歌以外的人完全沒感情，他沒有聽白歌爺爺的話搬回去住，並在白父來帶人後將人打了回去。

是的，他連白父都打。

連著好幾天，有次子彈挨著白父的頭皮飛過。

儘管這樣，白歌還是沒有出來。

門前的螢幕內，白千歌對著白父一群人邪邪的笑著，“再過來打擾我，子彈就不是擦過了。要我回去，我回去就把那小野種給殺了。”

“白歌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她是你的孩子。”

“我可不是開玩笑”白千歌惡意慢慢的對上白父的眼睛，“小野種就不該存在，我是真會去把她殺了。”

白父愣住，有點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能做出這副表情的人是他女兒，也不敢相信這是他那個雖然倔、一根筋，但是很單純、心善的女兒會說出的話。

對上白父不可置信的眼神，白千歌忍不住惡意的笑了幾聲，明白為什麼電視劇裡，那些反派做了壞事會那樣笑了。

因為他此時的心情真的有被爽到，有報復了之後的快感，之前那種想毀天滅地的心情得到了發洩。

雖然不夠，只發洩了點。

嗯，不夠的話……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白千歌臉上的表情更加惡意，伸手關掉了攝像頭。

“不要傷害她…”腦中，白歌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響起。

聲音太輕，白千歌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小歌？”

“嗯，她是無辜的，不要殺人，別傷害別人。”

“小歌，你終於肯說話了。”

雖然小歌是因為別人才肯跟他說話的，但他還是很開心，非常高興，失而復得的高興。

白歌不想說話，任白千歌再說什麼都沒再出聲。

“小歌，你不說話我就去殺了她，我不光殺了她，那個唐青我也不會放過，還有白家的人，所有人。”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我是說真的，我沒有開玩笑”白千歌突然吼出聲，蹲了下來，用手捂住雙眼，喃喃自語，“小歌，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為什麼？”

“你不要我了嗎？又不要我了嗎？”

“你已經十天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了，一個字都沒有。”

“之前是不是我幻聽了…”

“小歌已經不要我了…”

“為什麼要逼我呢？”白歌的聲音再次響起，隱隱帶著崩潰之意。

“連你也要逼我了嗎？我將身體讓給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