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過去看。
看到一個老婆子和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拉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放手。
那婦人把老婆子推開,那老婆子躺地下打滾,說兒媳不孝。那個男子對著婦人就是一巴掌,那個婦人也不弱,一巴掌打回去又踢了一腳。
躺地下的老婆子爬起來衝過去,那婦人躲開。然後店裡出來一幫女子,在女掌櫃的帶領下,把那老婆子和那男人提溜滴走好遠,放下。
焦珍就聽了旁邊的人說了是咋回事,說那個婦人是女掌櫃的姐姐,丈夫死了留下個閨女,守了三年孝,然後她婆婆讓她嫁給小叔子,就是打他的那個男的。
這個婦人不肯,託妹妹給她找事做,說自個養活閨女。
她那個小叔子吃喝嫖賭打媳婦,媳婦上了吊,只留下一兒一女,再娶是娶不到人了,所以把主意就打在守寡的嫂子頭上。
她婆婆說你出去做事可以,但是要嫁給她的小兒子,賺的錢也要交回家裡。
那個婦人自然不願意,帶著閨女回孃家。她婆婆和小叔子見天的去她孃家鬧,這次又偷偷跟著來店門口鬧。
就是鬧的她哪裡也去不了,誰也嫁不了,只能乖乖的回家。
那個婦人說了,她寧可死了,也不會再回婆家。
寡婦再嫁得婆家同意不說,通常孩子是帶不走的。就算帶走孩子,是婆家同意,要不就是孃家有勢力。
可是她孃家普通人家,老實本分,倆兒子倆閨女,偏偏兩個閨女都成了寡婦。
外人說啥的都有,無非就是姐倆都是命太硬,剋夫。
那個婆婆對外面說,就是不想讓兒媳再剋死別的男人,說他小兒子也命硬,兩個命硬的在一塊反而會長長久久。
焦珍說道:“聽到這個我想起了爹說的你命硬,那乾脆娶了這個百年一遇的命硬家族,絕對相剋了。以後你和後孃長長久久,當閨女的也好孝敬。然後再給我生個弟弟,咱焦家也有後了,我還能多個妹妹。別人怕她婆家無賴,咱父女怕啥?誰無賴還能無賴過爹?”
焦文雄哭笑不得,閨女這是誇他呢?還是損他呢?
“那你找小將軍他妹子幹什麼?是她家親戚?”
“爹,你看輪到你自己的事你就糊塗了吧,我剛不是說了嘛,她是店鋪女掌櫃的姐姐,女掌櫃不是在小將軍妹子在店裡做事嗎?我去提親不找小將軍他妹妹找誰?再說她都要是我幹當姐姐了。”
焦文雄瞪大眼睛說道:“你都去提親了?”
這回不帶人回來了,直接去提親了?
焦珍眨巴眨巴眼說道:“對呀,咱月底都要走了,還不快點把這事定下來?”
焦文雄一拍腦門兒,“你就這麼急著把你爹趕出去呀?”
“啥叫把爹趕出去?這個家是爹的又不是我的。”
焦文雄呼呼直喘粗氣,有親閨女給親爹這麼提親的嗎?
他人都沒見,就要被閨女壓著入洞房?
他忽地站起來,惡狠狠說道:“我幹嘛把我的仇人都滅了?我要是留著一個,肯定把你嫁過去!”
焦珍白了父親一眼,說道:“爹的意思讓我幫你把仇家滅了?
焦文雄咬牙切齒道:“你不用幫,只要你活著就能把他們滅了。”
剛荊在門口聽到心想,幸虧我家裡人都沒了。
還好今天豆家那個老先生說,我和師妹天生一對,以後兒孫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