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了,這些人在今晚之前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是該誇你優秀的社交能力,還是稱讚你……”
“能夠害死一群無關之人的冷漠心呢?”
俞白猶豫起來。
“有人嗎?是警察趕到了嗎?!”
撲通一下,有一個漏網之魚滾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中間。
是之前被打昏拖走的保安。
他眼睛已經瞎了,此時,察覺四處的哭泣拖動的動靜,以為是某種奇蹟的希望,瞬間爆發出了巨大的求生力量。
“殺人了,殺人了!救命啊,來人!救命!這裡犯罪行為正在實施,這裡有怪物!”
對方激動的樣子讓俞白感到不妙,產生的動靜與肅殺的氛圍太沖突了,他走過去想按住對方揮動的雙手。
“警察同志!警察同……”
“砰!”
就近的黑衣壯漢垂下槍口,推開俞白,把屍體抬走了。
“第一個。”
蘇城鵬的尾赫緩緩漂浮,“夜晚還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
“但是你就未必了。”
“每過一分鐘,就有一人因為你而陪葬。”
“讓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擁有無視同胞死去的鐵石心腸吧,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也會敬佩你的。”
這不是殺雞儆猴,也不是危言聳聽。
俞白相信陰柔臉食屍鬼根本不在乎幾條人命。
一分鐘後,紅鞭落在了班主任徐遙香的頭上。
俞白不再猶豫,高喊道。
“我說!”
蘇城鵬停下動作,從侍從的盤子裡拿過一杯剛剛煮好,熱氣騰騰的咖啡,淡然地喝了一口。
“哦?”
“我坦白我是如何得到牧者的執照的,那是一個早春的晴天。”俞白沒有廢話,流暢地講了下去,“也就是今天。”
“……”
蘇城鵬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而男孩的語氣逐漸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彷彿,其實在他的心中,這件事也已經憋了很長時間,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傾訴渠道。
“那是最後一節體育課下課,恰是放學,路上飄蕩著春天的裙襬和櫻花,運動了一個小時我的背後被汗水浸溼,於是我前往了更衣室,在活動課的呼喊,樓層的奔跑震動,操場發號的操令下,我在女生更衣室,撞見了阿美和慕良的秘密……”
一個情深意切,不小心撞見的故事直接從俞白口中娓娓道來。
然而,蘇城鵬按捺不住地摩擦了下漂浮的紅鞭,發出危險的切割聲。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