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本來以晚上會發生一點旖旎的事。
結果,並沒有。
晏鴻光真的只是摟著她睡覺罷了,在她扭來扭去的時候還拍她,“別動。”
“手腕疼。”白夭夭開始撒嬌。
“這繩子是世上最柔軟的材料做的,哪裡會疼,難道說,比你當時戴的手銬還疼。”晏鴻光將人抱起放在腿上,側身去看白夭夭的手腕。
白夭夭哼哼唧唧,“嗯啊,疼。”
對了,當時她好像還被這手銬燙了一下,不知道留下疤痕沒有。
白夭夭眨巴眨巴眼睛,“尊主,我想抱抱你。”
她不信,晏鴻光還能無動於衷!
但晏鴻光就是無動無衷,不但不理會,還把人摟著趴在他身前,“睡吧。”
白夭夭憤憤咬牙,睡什麼睡,她才剛起來沒多久!
春宵一刻值千金,尊主你清醒一點!
晏鴻光湊近了她,淡色的薄唇輕輕吻上女孩嘟起的粉唇。
白夭夭眼皮慢慢耷拉下來,頭歪在晏鴻光胸前昏睡過去。
奇,奇怪,她,她剛才不困的啊....
很快,熟悉的刺痛自心口處蔓延至全身,在每一寸肌肉中游走,在每一寸筋脈中糾纏,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痛苦地喘|息。
這就是,他無法觸碰的原因。
晏鴻光深吸口氣,緩解了一下揮之不去的劇痛,輕輕將白夭夭解開,放進被子裡,起身離開。
灰一在門外等候,“尊主,現在開始嗎...尊主,您的臉色,有點差。”
一定是剛才心魔又發作了。
哦等等,剛才尊主對小夭夭做什麼壞事了?害,懂了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