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頭髮完全吹乾,白夭夭就晃悠悠地醒過來了。
“...哥哥?”白夭夭呆愣愣地看著他。
陸景關上吹風機,倒了杯溫水,扶起女孩抱在自己懷裡,“哪裡難受。”
“...被哥哥抱著心跳得好快算難受嗎?”白夭夭揚起小臉暈乎乎道。
陸景低笑,胸膛微微起伏著,那笑聲像是小勾子一般一下一下勾著白夭夭的心。
“先喝點水吧。”陸景把水喂到白夭夭嘴邊,白夭夭咕嘟嘟喝完,低頭一看,哦豁自己沒穿衣服。
...呀啊!沒穿衣服被抱著嗚嗚,好開心不是,好羞羞。
“哥哥,我,我沒穿,哥哥你...”白夭夭紅著臉結結巴巴道,身子下意識縮起來,卻更方便陸景抱著。
“我什麼都沒看到。”陸景放開人輕笑道。
他確實什麼都沒看到。
白夭夭聞言傷心了。
啥也沒看著,那暈得多虧啊。
現在還有點噁心難受呢。
哥哥你這麼正人君子的嗎,有點難搞哦。
陸景給人披上毯子,“我去給你拿睡衣,快點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好哦,麻煩哥哥了。”白夭夭捧臉笑。
收拾好一切,白夭夭縮在被子裡沉沉睡去,陸景靠在床頭看書,時不時把手貼在白夭夭腦袋上試試她的體溫。
難道是因為來自冬天的聖誕世界,所以不能接受高溫?
陸景挑了挑眉,覺得有點好笑。。
怪不得一睡著就得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