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李茂森就是後孃養的了?”
“沒錯,他就是個後孃養的!”我急忙在旁邊解釋道。
“不過我弟弟很慘,小時候生出來不久就發了高燒,把腦袋給燒壞了。
家裡人為了給他治病,沒少花錢。
但他這個腦子一直不好使,怎麼治都治不好。
平時不是要吃就是要喝,你要是不給他,他就會罵人。
他只是個傻子而已,高大爺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我說到了這,戴高帽的那個傢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就說嘛,別的奴隸打兩頓就會乖了,唯獨這小子怎麼打都沒有用,原來是個後孃養的二傻子!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不跟傻子一般見識。
這個傻子放在外邊,我還得派人照顧他。
要不然給你們兩個一間房,你們住一塊算了。”
他居然讓我和李茂森住在一起,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我馬上回過頭,對著高帽子又是一陣道謝。
不過這時候,馬場的其他人又來找高帽子辦事兒。
至於我和李茂森,則被送到了馬場的一個木頭房子裡。
這裡的房間非常簡陋,甚至有點四面透風。
但他好歹是個獨立的房子,總比我之前呆的那個牢房要強。
把我們帶過來之後,馬場的人又送來了被褥,還有食物和水。
有了這些東西,我總算能舒舒服服的休息一會兒了。
讓李茂森躺好之後,我又和外邊的小人要了一些草藥,打算給李茂森敷上。
不過我還沒有開始治療,李茂森突然睜開眼睛,抓住了我的胳膊。
“李茂森,你醒了!”我顯得有些激動。
可誰知道這個時候,李茂森卻在那裡沒有好氣的說。
“你個該死的李成林,說誰是後孃養的二傻子?你要不要臉!”
這傢伙,怎麼還跟我急了?
我這剛才也是好心救他,隨口編的瞎話而已。
他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過看在他身負重傷的份兒上,我現在也不好和他對著幹。
我只能一邊讓他躺下,一邊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