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劍墓的考核期間,透過整整一個月的刻苦修煉,學子們在修為上都有很大的進步,其中很多學子已突破聚氣靈境,達到御氣丹境。
參加玄劍大會的莘莘學子,年紀最大的也不過才二十歲左右。
“此乃人族幸事,我劍仙大陸,真是人才輩出。”玄玉宮某處,吳有道放下手裡的那疊表單,滿臉欣慰,對一旁的步知舞說道:“看來這真是鮮花盛開的一年,此次參加玄劍大會的學子們,無不是我人族的精英少年。”
步知舞莞爾道:“吳師叔所言極是。”
因為大長老陳蘇安硬接孔讓梨的怒雷劍咒,導致身受重傷,目前正在閉關養傷,是以接下來玄劍大會的最後一關考核,是由二長老吳有道來配合步知舞負責。
玄劍大會的最後一關考核,就是最激動人心的實戰對比,考驗的是學子們個人的實戰能力。
究其本質,修道的目的,就是在於武力上的提升,更直白點講,就是看誰打架厲害,因為要想守護人族,不光是靠嘴巴說說,靠的是用真正的力量去打贏魔族,如此才能守護人族,因此這個實戰對比也是學子們必要的一種考核。
玄劍大會的第一關,是從浮天台登上天空島,其考驗的是學子們那種不畏艱苦的毅力;第二關,是走出長蟲森林,其考驗的是學子們的團結,以及那種能看透陣法迷象,發現本質的智慧;第三關,是在萬劍墓中尋找自己的本命靈劍,其考驗的就是學子們在修道上的悟性和天賦。
而最後一關,也就是第四關,浮天一戰,考驗的就是誰打架更厲害。
“那麼,知舞丫頭,你覺得浮天一戰定在什麼時候比較合適?”
步知舞想想後說:“學子們剛出萬劍墓,雖然修為有所精進,也得到自己的本命靈器,但也需要一些時間去鞏固熟練,所以我準備延遲幾日,就定在五日之後吧。”
吳有道捋著鬍鬚,欣然道:“有道理,那麼,五日之後,浮天台上準時進行浮天一戰。”
……
步知舞之所以決定延遲五日再進行浮天一戰,一是因為她剛剛跟吳有道說的,學子們需要時間去鞏固熟練自身的實力,二是因為,她剛出萬劍墓就得知到一些訊息,那就是她的好哥們兒被欺負了,還被關進清江獄遭受殘忍酷刑,所以她得查,查出到底是誰在陷害她的好哥們兒。
在這一個月時間裡,中州發生好幾件被人們所關注的大事。
第一件事是秦歌秦大才子涉嫌殺害皇朝白家的少年天才白子羽,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城主大人秦白親自去抓人審問,可是在第二天,秦歌就被放出來,繼而也成為史上第一個活著走出清江獄的嫌犯,在之前,就算是沒有被定罪的嫌犯,只要是被抓進清江獄,那就沒有活著出來過的,所以那裡被稱為地獄,而秦歌,就是那個從地獄裡走出來的男人。
第二件事是秦白的大公子秦輝得了一場怪病,在數天前去世,聽秦府的丫環和僕人們說,秦輝死的很慘,死時渾身爛得幾乎只剩骨頭,秦白在那幾天也是傷心欲絕,整日以淚洗面,因為秦輝是他最疼愛的兒子。
第三件事是天衣坊又出了幾種新奇的產品,首先就是神秘的、很少有人知道用途的“攔精靈”,然後就是女人專用的衛生巾,這兩樣新產品一經推出,天衣坊的粉絲們就瘋狂搶購。接著天衣坊又出了神奇的變裝法寶,最後又出了好幾套漂亮的靈裝,不過新出的這幾套靈裝卻被天衣坊改了個很奇怪的名字,叫“面板”,並且還搞了好幾場抽獎活動,可是賺到不少錢。
也不知具體是誰傳出的,說天衣坊這些新產品都是秦歌跟天衣坊合作之後才問世的,並且秦歌還是主要設計師,如此說法一傳十,十傳百,秦大才子名聲更響,幾乎一天到晚都有人守在花間樓四周等待秦歌現身,而那些“清江日報”和“中州人民報社”的狗仔,更是十二時辰輪流交替寸步不離的守在花間樓附近,為的就是想採訪秦歌。
秦歌表示壓力很大,成天躲在書房裡,心想人若是太紅也並不是好事。
第四件事,嚴格來說應該不算是中州的事,而是發生在劍仙大陸邊境地區的事,也就是高牆那邊,據說前線人員來報,在高牆的另一邊,魔族大軍已開始大規模集結,甚至連魔王都已現身三個,氣氛箭弩拔張,大戰隨時都會爆發。
不過中州和皇朝的百姓們心目中都有一個無敵的女神,那就是玄玉劍仙。
雖然沒人知道玄玉劍仙具體身在何處,但誰都知道她在高牆附近,所以,只要有她在,魔族豈敢來犯?
……
……
“秦歌,沒想到我在萬劍墓的這段時間裡,外面發生過這麼多事。”
花間樓,秦歌的書房中,步知舞站在秦歌面前,想起秦歌在清江獄裡的那些遭遇,很是心疼。
步心蓮揹著小手,鬼靈精怪的站在步知舞身側,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在尋找什麼,害羞問道:“那個,秦公子……戰公子他在哪兒呀?”
秦歌說道:“這會兒估計在天台上跟藥胖子他們練刀,自己去找。”
“喔,謝啦。”步心蓮歡快離去,說著是跟來保護步知舞,但其實步知舞哪裡需要她保護?她只是藉機來找戰安涼,不過現在她和戰安涼的關係可以說是不清不白,朋友之上,戀人未滿,誰都沒有勇氣踏出那最後一步,將這戀愛關係給確定。
待步心蓮離去後,步知舞上去關好書房門,遂問秦歌:“白子羽是不是你殺的?”
秦歌放下手裡正在寫著什麼的筆,“是他發動孔讓梨的怒雷劍咒,想殺我。”
面對外人,秦歌自然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為這就等於是承認白子羽是他殺的,但是在步知舞面前他可以這樣說。
步知舞走過去,坐在秦筱以前學習坐的座位上,“對不起,這其實也算是我連累了你。”
“何出此言?”
“明知故問。”步知舞翻翻白眼,“以後我倆還是少在公共場合見面,雖然我倆都知道我倆的關係很清白,只是普通朋友,可是別人卻不會這麼想,而這惹來的麻煩,就是不停的有人針對你。”
秦歌聳聳肩,“反正我是不在意別人怎麼看。”
“但是我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