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用不著劍?”
“狂!簡直不要太狂!”
“面對左手劍白子非,這傢伙竟敢空手!藐視,這是赤果果的藐視啊!”
“真是好狂!”
“哼,接下來看他怎麼死!”
“……”
此時觀眾區一片喧鬧,都覺得秦歌很狂。
秦歌這次遇到的對手畢竟是白子非,而他之前所遇到的那些對手,又怎能跟白子非比?
其實就連藥不然幾人,也有些不理解秦歌到底在想什麼。
“為什麼老秦從不用劍?他明明是個劍客。”
蘇文軒想想後,說:“一個真正的劍客,在遇到命中註定的那把劍之前,不會用任何劍。就比如戰兄,除莫問斬天荒,他也不會使用其它的刀。”
“屁。”藥不然翻翻白眼,雙手抱胸,“他現在用的刀,難道是莫問斬天荒?”
戰安涼淡淡道:“這只是暫代而已,如果我用莫問斬天荒,這裡,沒人會是我對手。”
“哦喲,好狂,看來你這是不將斑爺看在眼裡啊,我說小夥賊,斑爺勸你還是不要太狂咯,小心吃大虧哦。”藥不然語氣怪怪的,似笑非笑的看戰安涼一眼,明顯很不服,不過對於剛剛戰安涼這話,他也沒法反駁,因為如果戰安涼真用莫問斬天荒,在所有參賽學子中,確實很難找到對手。
就算是秦歌,他在不用劍的情況下,還是在賽場這種場地裡,若正面對上手持莫問斬天荒的戰安涼,那也不一定是戰安涼的對手。
蘇文軒滿眼期待的看著賽場,微笑說道:“沒有人見過秦兄拿劍時是何等的風采,但是我想,等到以後的某一天,當秦兄拿起劍的時候,一定會……驚天動地,讓所有人都記住他的風采。”
此時,賽場上。
秦歌凝視著白子非,心中在暗自計算些什麼。
在賽場這種一覽無餘、沒有任何掩體的平整場地,秦歌的暗器會大大受到限制,所以秦歌沒想過用暗器,因為秦歌很清楚,在這種場地裡,就算用暗器,那對白子非這種高手而言也沒有任何意義。
“看來,還是隻能跟他正面硬剛。”
“不過空手對白刃,這本就很吃虧,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劍術高手。”
在秦歌思緒間,白子非已經動身。
秦歌用不用武器,對白子非都沒影響,不論是對這場比賽本身的結果,還是對白子非的心理,都沒影響。
白子非的心始終很平靜,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決定要在賽場上殺掉秦歌。
沒有什麼能動搖他平靜而堅定的殺心,就像沒有什麼能救活他已經死去的弟弟。
“白虹貫日!”
強大的劍勢向秦歌碾壓而去,白子非身隨劍走,宛如一道劃破天際的白虹。
秦歌瞬時感受到純粹的殺意。
這是一種光明正大的殺意。
而且白子非並不是用的普通的動作招式,他已動用全部修為。
御氣丹境,中期!
面對一個御氣丹境中期全力使出的一劍,秦歌要麼避開,要麼就硬接,可這賽場並不大,只有二十平方米,因此要避開就須得離開賽場範圍,所以,秦歌只能同樣動用全部修為,正面接下白子非這一劍。
秦歌當即跨前一步,擺開架勢,在白子羽一劍刺來的同時,筆直一拳對上。
一道靈力形成的拳影散發,撞上迎面而來的一劍。
秦歌的拳頭並沒有零距離接觸到白子非的劍尖,在拳頭與劍尖之間,還有約莫半米的距離,這段距離好似真空,其中一半是劍氣,一半是拳勁。
拳勁與劍氣,在相互碰撞抵消!
不管是拳勁和劍氣,都是基於靈力的一種計倆,所以本質上都是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