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簡直是在放屁!”楊建國寒聲道:“小秦他是我黃鶴樓弟子,何時輪得到你們幾個鄉巴佬來爭?”
聞言四長老臉露微笑,“哎,三長老,你這話就很不對,黃鶴樓弟子雖然優秀,但畢生只醉心於煉製法寶,追求藝術,而像秦歌這樣的人才,若是去黃鶴樓,這怕是會耽誤他鵬程萬里的大好前程。”
五長老點頭表示贊同四長老的話,說道:“三長老,為人族未來,還請三思啊。”
“呵,可笑,這都能扯上人族未來,你們這些人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楊建國不屑道:“少跟我扯這些犢子,怎麼,是看不起我們煉法寶的還是怎麼?我告訴你,若是將法寶給煉好,就能增強我人族的軍事力量!這才是魔族的惡夢!再說我黃鶴樓也不光是煉法寶,也照樣可以修道。”
這時吳有道開口:“你們現在爭來爭去,似乎並無意義,據我所知,秦歌一直是大長老要的弟子。”
“切!”五長老揮揮手,“大長老已經獨佔不孤那小子,難道還想把秦歌也給搶去?這讓我們還要怎麼活?我這一身本領,要是沒有秦歌這樣的天才來繼承,那可就浪費咯。”
四長老:“這點我倒是贊同,不能再讓大長老把秦歌也給搶去!”
楊建國不屑的哼一聲,“總之我不管,秦歌必須是黃鶴樓的。還有,為何你們都盯著秦歌不放?非要跟我搶人才覺得有趣?那戰安涼、藥不然、蘇文軒,哪一個比秦歌差了?你們為何不去搶?”
吳有道說:“差倒是不差,不過楊長老你也知道,這三個小傢伙,一個是京南傳人,一個是京東世子,一個是京西傳人,都非我中州子民。”
“……”
見幾位長老在這裡因為秦歌的事而爭吵,步知舞很是欣慰。
玄劍大會是個最好的舞臺,而秦歌,現在已透過這個舞臺向世人展現出他的才能,以至於連玄劍道宗的長老們都搶著要他,做為秦歌的好哥們兒,秦歌能有如此前途,她自是很高興,同時,一心想要除魔衛道的她也感到慶幸,慶幸人族能出一個秦歌這樣的人才。
步知舞說道:“各位師叔雖然都有意收秦歌到自己門下,但是我想,秦歌他有他自己的選擇。”
“知舞說的一點不錯,所以這事不是我們幾個在這裡爭就能決定的。”四長老儼然道:“如果他是冠軍,那麼他將有自己選擇師父的權力,到時候,他能歸誰門下,我們就各憑本事。”
“……”
此時,天鬥場上的學子已經只剩下一百多位,都在追趕秦歌,但秦歌圍繞天鬥場團團轉,有時還利用那些旗臺作為掩護,實在是很難追上他。
另一邊,子桑陌田已被藥不然揍倒在地,完全失去威脅,看上去頗慘,似乎之前藥不然在揍他的時候絲毫沒有把他當人看。
在天鬥場下,戰安涼和蘇文軒正守著那一大堆旗子,在周圍,同樣有一百多位學子圍著他們。
比賽規則上並沒有說不能將旗子帶到場下集中起來,同樣,規則上也沒有說到場下後不能動用修為。
戰安涼提著刀站在那裡不動,僅僅只是散發的刀勢,就嚇得那些學子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半步。
蘇文軒手持幻冰銀龍戟立於戰安涼身側,刺骨寒意悄然散發,瀰漫場間,一如寒冬降臨,令人發抖。
藥不然扛著大刀從天鬥場上跳下,隨即來到戰安涼身邊,“現在是在場下休息,所以這就算是暫時沒在比賽中,不僅可以動用修為靈力,同樣,也能殺人。”
“誰他媽不怕死,上來搶斑爺的旗子試試!”說著藥不然將手中大刀猛地往地面一杵,顯得很是霸氣。
眾學子俱是面色難看,怒火萬丈,偏偏又無可奈何,只能是滿眼憤恨的盯著藥不然,眼巴巴的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有京南、京東、京西的三位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守在那,誰敢真的上去做那冤大頭?是以誰都是踟躕不前。
特別是京南的那位,光是眼神就很嚇人,誰都不敢去招惹,因為沒有誰願意跟一個真正的劊子手動武。
“那……那你們幾個人,也要不了這麼多旗子啊,分給我們一些多好,”有位女學子開口說道。
“確實是要不了這麼多球。”安芝芝手裡拿著她的平底鍋,用力敲了敲,噹噹作響,很是好聽,“所以呢,我們決定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