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京都的夜景很美。
這裡的夜生活也很豐富。
在很早很早以前,藥不然就渴望能夠去怡紅院坐上一坐,和那裡的小娘子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不僅是在皇朝京都,在整個皇朝,乃至劍仙大陸,怡紅院都是聞名遐邇,比起近年來如日中天的花間樓,也是毫不遜色。
如果皇朝人去中州,若不去花間樓一逛,那算是白去。
如果中州人來皇朝,若不到怡紅院一坐,那算是白來
“以前啊,斑爺聽說這怡紅院的姑娘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國色天香、閉月羞花,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吶!斑爺這一趟,真真是來得值啊!”
在某豪華包間中,藥不然懷裡摟著一位怡紅院的小娘子,對坐在他對面的蘇文軒和戰安涼二人發表自己的感想。
一位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小娘子剝了一粒荔枝餵給戰安涼吃。
戰安涼臉頰通紅,連忙坐遠了些,很緊張,“謝……謝謝,但我不喜歡吃荔枝。”
蘇文軒無奈的搖搖頭,只在一旁喝悶酒。
做為一個讀書人,他最不喜歡這種地方。
比起花間樓那種只有才藝氣息的地方,這怡紅院,他覺得實在是太那啥了一些……
“只是可惜啊,老秦這次沒來。”藥不然長長一嘆,頗感遺憾。
蘇文軒輕輕放下手中酒杯,“秦兄他應該是和楚先生他們在一起商討正事吧。”
藥不然翻翻白眼,“那我們這就不算是正經事?老秦那句話是咋說的來著……知好色,則慕少艾。今晚斑爺也沒啥別的意思,主要就是想給你倆初哥啟蒙啟蒙。”
戰安涼和蘇文軒保持沉默,全當藥不然不存在。
藥不然心知沒趣,撇撇嘴,便轉移話題:“你們說……老秦和知舞到底是咋回事?”
蘇文軒搖搖頭,默默喝酒,沒有發表言論。
“唉。”藥不然嘆息一聲,“說起來,老秦也是夠苦的……遍體鱗傷,還要笑著原諒。”
蘇文軒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長身而立,伸手抓起酒壺給藥不然和戰安涼倒酒。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藥兄戰兄,咱們好久不見,今日難得相聚,卻又分別在即,所以,還請乾了這杯。”
藥不然挑挑眉,“老蘇……真不用斑爺幫你叫個小娘子?”
“不!”蘇文軒很堅決,醉醺醺的道:“蘇某……守身如玉。”
藥不然有些尷尬,搓著手,“那你說這咋好意思……今晚明著是讓你來掏錢,現在你自己不玩,光看著斑爺玩,兄弟我過意不去啊。”
蘇文軒擺擺手,很大氣,“這點錢,不存在的……藥兄你能玩高興就好。”
他也知道,藥不然現在不是什麼京東世子,並沒有什麼錢,雖說可以在“最靚的仔”拿錢,但這需要向秦筱申請。
如果是別的事還好,可要是出來嫖,組織肯定不會給他拿錢。
藥不然目光閃爍,聲音很低:“斑爺聽說,只要一晚的消費總額達到兩百萬,那就可以跟這裡的頭牌姑娘……”
戰安涼和蘇文軒相視一眼,然後又一同看向藥不然,表情很奇怪。
藥不然突然起身跑到窗邊,將腦袋伸出去,對著外面大聲喊道:“今晚全場的消費由蘇公子買單!”
蘇文軒這才明白,原來藥不然這傢伙早有預謀,看看戰安涼,“要不我們先開溜?”
戰安涼點頭,表示贊同,“我還要回客棧悟刀。”
卻在這時,包間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