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縷陽光照入窗戶，透過紗簾，照在秦歌臉上。

秦歌眼皮輕輕抖動，睜開雙眼。

“你醒了？”旁邊傳來溫柔的聲音。

孫凌夢側身躺在秦歌身邊，手撐著頭，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歌。

“噢……謝特！”秦歌在看到孫凌夢的一瞬間便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稍稍掀開身上的被子瞧了瞧，然後又絕望的閉上眼睛，“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想要翻身爬起，卻感覺腰痠背痛。

孫凌夢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本座的人。你很強大，本座……從未有過那樣的感覺。”

秦歌像是沒有聽到她這話，忍著痠痛翻身從床上爬起，撿起床邊掉落的那些衣物穿好。

透過不遠處的那面落地鏡，他看到自己身上全是抓痕，脖子上還有點點紅斑，嘆了口氣，說道：“哎……酸檸檬，昨晚發生的事，咱們就當從沒發生過。以後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

孫凌夢掀開被子，翻身坐在床沿，也不在意自己身上不著寸縷，撿起一旁的灰絲從腳尖開始套上，但套到一半才發現已被撕爛，便隨手丟到一旁，說道：“但是本座已經有了。”

“有了？”聞言秦歌渾身一僵，緩緩轉頭看向她，瞪大眼睛，“這才一次就有了？你之前跟你那些使徒那麼多次……怎麼就沒有？哎，我告訴你啊，這鍋我不背！這盤我也不接！”

孫凌夢說道：“整整一宿，你總共出了九次。而且，以前本座在跟那幾個廢物完事後每次都有運功將那些噁心的東西逼出體外，但這次沒有。”

秦歌快要抓狂，咬牙切齒的道：“特麼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在我吸收魂毒後讓你把我控制住？為什麼你要……而且你的魂毒已經消失，你應該也不會再想要做那種事才對。”

孫凌夢淡淡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

秦歌沉默。

確實，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

孫凌夢說道：“那時候，本座知道你的感受，所以本座不忍心讓你遭受煎熬。”

秦歌轉身離去，“我走了。”

孫凌夢看著他的背影，“你不想負責，是嫌棄本座早已不乾淨？”

秦歌擺擺手，很是煩躁，“我沒那麼想過，是你想多了。再見。”

……

心煩意亂的回到桂府後，秦歌去跟慕容嫣語打了聲招呼。

“香兒，你剛剛不是去了你師父那，怎麼又回來了？”

“今天師父說有其它事，就讓我先回來。”

“……”

秦歌回到自己的院子，盤膝坐在院中，沒有再去想跟孫凌夢發生的那些煩心事兒，等靜下心來之後，便開始解決自己的魂毒。

他之所以敢將孫凌夢的魂毒引到自己身上，是因為他有絕對的把握將其解決掉。

因為在他的靈魂中，還有個劍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