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喜歡喝花雕,記得一定要廚房溫好,溫度控制在50度!”
“你們幾個,趕緊再給靈兒小姐的椅子再加一個墊子!”
“…………”
不但蕭府傭人就連不少蕭家弟子,都親自出手整理佈置蕭家。
蕭府後院,一個巨大的別院中!
蕭秋山,披頭散髮地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荷塘月色。
雖然他人未到前面,但是卻能聽到從前面傳來陣陣歡笑喧鬧。
原本渾濁呆滯的雙目,此刻卻是透射著精光。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得失心瘋的老者!
反而更像是一個老謀深算老狐狸。
這時,一旁一個老者緩緩走了過來。
“你打算一直隱瞞到什麼時候?”
“難道你真的不打算跟蕭塵這孩子見上一面!”
蕭秋山聞言,目中不禁閃過了一抹狠色。
“不用!”
“不過一個不知生父的野種,機緣巧合得聖君垂青被封為大漢冠軍侯,便目中無人,公然不將寧王,興王等放在眼中!”
“我蕭家最好還是與他保持距離為好,免得最終受到他的牽連!”
身後老者聞言,看著蕭秋山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隨之轉而變成了憤怒。
“你……你就這麼希望他死!”
“他死了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十年前,若不是你貪圖雲州白藥的配方,也許蕭家早就走出了雲州,甚至名揚大漢!”
“如今蕭塵封候拜將榮耀而歸,你不但從未感到一絲自責,反而還在這詛咒他,難道你當真如此鐵石心腸!”
老者說到這更是氣的鬍子都豎了起來。
“不說老二一家,那麼蕭芸呢!”
“當年要不是你為了攀附省城汪家,強行將蕭芸嫁過去,她又怎可能遭受汪家欺辱二十年!”
“作為父親,難道你一點沒有愧疚之心!”
然而,蕭秋山聽了卻是不屑冷笑道,“那是她沒用!”
“她若是能趁機掌控汪石淳,藉助汪家六房太太身份,掌控汪家必將感激我為她所做一切!”
眼前老者聽了蕭秋山的話,鷹目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你真的是瘋。如此無恥不要臉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我懶得理會你!”
身後老者當即憤然轉身離去。
唯有蕭秋山雙目冷冷地看著外面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