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世家乃是本候奉旨查辦,滅其滿門何罪之有!”
“中南汪家,辱本候親姑,按照大漢律令當滅滿門,本候殺之,你敢有意見!”
“中南候暗中勾結雲州世家殺我一家,圖謀我雙親產業,本候殺之你有意見!”
“本候再問你,當日本候授封之日,陛下是否開金口令,本候親查雙親血案,並賜予本候斬立決權利!”
“回答本候,是還是不是?”
一聲叱喝!
眼前戒律寺官員,不禁嚇的六神無主,神色蒼白。
“是……”
“大膽冠軍侯,你敢威脅戒律寺官員!”
一旁戒律寺卿看到蕭塵樣子,頓時勃然怒斥站了出來。
蕭塵猛然轉頭看向了走出來的戒律寺卿,“你即為戒律寺卿,本候再問你一次,本候有沒有罪?”
“你……”戒律寺卿面對著蕭塵冷冽眼神咬牙切齒道,“其罪當誅!”
蕭塵聞言冷冽臉上不禁流露出了幾絲譏諷冷笑,“如此來,當日陛下口諭,等於是廢話了!”
“如此本候也沒什麼好的,那就按照戒律寺卿的話,殺了本候吧!”
蕭塵著轉身看向了大漢子,微微拱手道,“還請陛下下旨,廣告下,當眾誅殺本候,以儆效尤!”
不想,一旁戒律寺卿聽後卻是瞬間臉色蒼白,慌忙躬身行禮。
“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
“臣的意思是……”
不想,這時一旁恆王突然開口道,“戒律寺卿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侯爺若是有罪,當日我父皇的話便不作數。子金口,君無戲言!”
“若是冠軍侯無罪,則就是你戒律寺栽贓陷害,可是被律政寺和大理寺追責的!”
恆王著看向了一旁律政寺卿,“向大人,你老貴為大漢律政寺卿自當看的清清楚楚,冠軍侯是否有罪,我想你比誰更有資格定論!”
蕭塵看著面前身穿白色蟒袍的青年,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此人是誰?為何會為本候話?難道他是三皇子易王?”
想到這蕭塵看著恆王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了幾絲深意。
不夠,這時律政寺卿忙拱手道,“多謝恆王殿下提醒。冠軍侯授封當日陛下的確金口玉言,賜予他斬立決之權利!”
“大漢律令,冠軍侯卻有先斬後奏之權利。當然前提是冠軍侯的有確鑿證據證明中南候罪有應得,否則難以服眾!”
蕭塵聽著律政寺卿的話,不禁一愣,看著恆王眼神多少有些詫異。
恆王?二皇子!
此人不是一向低調,怎麼為了自己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