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那個黑衣人的頭頭難道不是你故意放走的?”宋長平望著古秋同樣反問道。
古秋只是撓頭笑了笑並未答覆。
“那白戈,當真就這麼放他走嗎?”古秋承受不住自己平兒哥的眼神壓力連忙轉移話題道。
宋長平自然識破了古秋的小把戲,不過並不計較,開口道“他不是個甘於人下的主兒,留在我身邊反而不安心,有些人註定沒辦法手收為己用,放他走或許真的會在什麼時候給我們些驚喜…”
古秋點了點頭:“這點我倒相信,到時候拭目以待吧。”
兩兄弟便在著湖上石亭處閒聊著,東一句西一句,思維跳躍的讓人有些跟不上,很快天色漸黑,夜色又至。
整個後院都燃起了燭火,倒也明亮。
二人似都來了興致,吩咐人準備了些酒菜放肆痛飲痛飲一番,幾碗酒下肚,二人皆酒興更濃,都有些微醺意。
此刻張叔神色有些匆忙的走了過來。
“張叔什麼事?”二人好奇的問道。
“少爺,今日醒來的那人,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說著將信放到了石桌之上。
上面不過一句話:不辭而別,但我白戈說話算話,他日若你們有難,我白戈定捨命相報。
“他身受重傷,今日不過剛醒,這般就走了,恐怕也走不了多遠,要不要把他找回來?”張叔問道。
聽到此時,古秋和宋長平皆是一陣大笑,絲毫不放在心上。
“平兒哥,看來是你太恐怖了,把這白戈給嚇跑了…哈哈哈。”大笑著打趣道。
“放屁!秋子,明明是你!哈哈哈!”宋長平此刻也是大笑道。
這張叔望著自己家的兩位少爺,一臉摸不著頭腦,很少見他們二人這般。
宋長平擺了擺手:“張叔,隨他去吧,無妨。”
張叔點了點頭,隨後離開。
對於白戈的不辭而別,他們二人都想到了,只是沒想道會這麼快罷了。
此事二人都不放在心上,接著開始飲酒,石亭外任由寒風吹拂,他們二人烈酒下肚倒也不覺得冷。
剛才的興趣平靜了許多,宋長平問道:“怎麼樣,秋子,在外面這麼久還是家裡的酒舒坦吧…”
古秋舉起酒碗目光中透出一絲迷戀“在家喝的安穩舒心倒是真的,至於這酒是不錯,不過大周王朝南邊有一種名為淮汾的酒,那滋味才叫一個爽…”古秋說著此刻竟然都嚥了咽口水。
“平兒哥我到時候有機會的話,帶來些給你嘗一下。”滿是意猶未盡的感覺。
“周朝的淮汾酒?”宋長平默唸了兩遍,隨後道:“有機會定要嚐嚐…”
夜色漸漸深了,旁邊擺著兩三個空酒罈,古秋和宋長平也差不多到了極限,臉色泛紅,目光迷離,嘴裡在嘀咕著一些聽不清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