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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次毒發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憧憬道:“鬥宗強者全部的鬥氣,如果我能將其全部吸收,不定也會突破到鬥宗,不定還能直接到鬥尊呢……”龍三聽他的離譜,忍不住開口打斷,道:“你子想得倒美,你能活到那個時候再吧。”凌羽有些不信,道:“這玩意兒,真有這麼大的威力?”龍三皮笑肉不笑地道:“不要急,你很快就能嚐到那滋味了。”凌羽道:“嘿嘿,龍先生你神通廣大,難道會沒有解決的辦法?”龍三搖頭道:“沒有,這種武學極為陰毒,在我行走大陸的時候,不僅沒遇到過,就是聽都沒聽過,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從古籍上看的。”凌羽點零頭,他現在還沒體會到那種感覺,龍三得再嚴重,他也重視不起來。

“武叔叔,發生什麼事了?”月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怎麼這麼急忙?”武長風道:“嶽素將軍與獸人軍隊又打了起來,這次獸人來勢洶洶,人多勢眾,只怕嶽將軍要不得不戰略性撤退。我這麼晚來,就是通知凌世侄,趕緊離開這裡。”凌羽臉色變了變,最終堅決地道:“不行,我不能跟你們一起走。”武長風不解地道:“這是為什麼?”凌羽道:“我要留下來幫助嶽素那子。”武長風知道他與嶽素情同手足,還想再勸卻又不知該什麼,便將目光落在月兒身上,月兒會意,對他點了下頭,上前道:“凌羽哥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現在這樣子,即便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定嶽大哥還要分神照顧你。不如你跟我們一起走,等傷養的差不多之後再去,以嶽大哥的才能,也未必就會那麼快落敗。”凌羽看著她道:“我和那子從一起長大,同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誓言,不知道宣了多少遍,在這個真正危難的關頭,又怎能違背誓言,視若無睹呢?”他接著又道:“八皇子剛剛登基,雖然有皇叔鼎力支援,穆家也徹底倒了下去,但畢竟還有很多障礙沒有掃清,假如在這個時候邊關失守,朝中反對他的人就可能以此為藉口,拉他下馬。”武長風聽得心頭一熱,隨即湧上一股愧疚之感,深覺一向以仁義為準則的自己,比起凌羽來,實在算不了什麼。

月兒緊緊咬著嘴唇,急聲道:“我也是和你們一起長大的,既然你要踐行你的誓言,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凌羽微笑著搖了下頭,柔聲道:“咱們的父親還未復活,結魂燈的碎片也沒集齊,總要有一個人留下來。再怎麼,我也是個男人啊,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去上戰場?”他接著又道:“之前獸人軍隊根本不是嶽素那子的對手,這次之所以敢孤注一擲,你知道是為什麼麼?”月兒自然是不知道,但武長風卻有一點風聲,聞言道:“據是來了一位新的將領,而且是個女的,做事雷厲風行,治軍嚴明,遠非之前的將領可比。”凌羽點點頭,目光卻變得銳利起來,

“武叔叔的不錯,她的確是個女的,而且,她不僅是獸人國最美的女子,還曾做過咱們帝國的皇后!真要起來,鎮妖王府今日的慘劇,都是拜她所賜!”他把頭低了下來,目中滿是殺意,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月兒見服不了他,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把撲在他身上,大聲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個普通人,你也會受傷,也會……也會……”她本想也會死,可如此不祥的話,卻無論如何也不出口。

凌羽怔了一下,隨即伸手在她後腦勺上撫了兩下,道:

“好啦,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的去,好好的回去。”他著,壓低了聲音,又道:

“我還答應你,只要將父親復活之後,我就帶著你們去遼闊的草原隱居,整日牧馬放羊,談風笑月,再也不理會這些事情了,好麼?”月兒抬起頭來,呆呆地看著他,道:

“你真的這麼想?”凌羽道:

“那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我要先幫嶽素那子度過這次難關。”他見月兒臉色又變了,趕緊道:

“其實,我這麼做,也不完全是為了嶽素。爹爹之所以會被殺,皇后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如果獸人軍隊捲土重來,不定就是她在指使,我去就有可能碰見她,會父親報仇!”這麼一,月兒果然不好在什麼,只是用貝齒用力地咬著紅唇,使其變得蒼白起來。

為了儘快離開這隨時可能被敵軍碾壓的城市,凌羽將七給他們留了下來,看著他們坐在七背上,向著皇城飛去,他才提著寶劍,邊打聽邊走向岳家軍。

本來他離嶽素的軍隊也不太遠,但因為身受重傷,又人生地不熟,竟走到東方發白才遠遠見到在風中飄蕩的嶽字戰旗。

凌羽笑著停了下來,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繼續往前走,走兩三丈地,守衛營帳計程車兵走了過來,只見他們精神抖擻,雙目炯炯,一點也不像熬夜站崗多時的樣子,他們攔住凌羽的去路,喝問道:“軍隊重地,閒雜熱,不得入內,你是哪位?”凌羽笑道:“我找你們嶽將軍,煩請幫忙通知一聲,就姓凌的故人拜訪。”一士兵道:“嶽將軍正在休息,明日的決戰關乎帝國的生死存亡,我們必須保證他有充足的精神來應對。再了,嶽將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凌羽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對這種嚴明的軍紀很有好感,從懷中取出兩大塊足有五十兩的銀子,塞到那倆士兵的手中,然後道:“煩請通報一聲,真是故人來拜訪,為你們出謀劃策的。”兩名士兵見到閃閃的銀光,眼神都亮了一下,可隨即又被他們給壓制了下去,其中一名身材高大,推了凌羽一把,不耐煩地道:“趕快走,就你這弱不禁風,病殃殃的樣子,還好意思為咱們將軍出謀劃策?”隨後他便往軍帳走去,口中嘀咕道:“想用錢來收買將軍計程車兵,你可真是不瞭解他,也好意思是他的故人!”另一名身材比較瘦,為人卻多一個心眼,如今大敵壓境,而將軍又沒有好的辦法,何不死馬當作活馬醫,信這子一次呢?

他想到這裡,便道:“子,你你是將軍故人,我們只是沒有信物,實在是不敢取信。將軍為了軍情而操勞,往往整夜輾轉反側,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睡會,若你不是故人,我們實在擔當不起。”那身材高大計程車兵,在後方喝道:“還跟他囉嗦什麼?趕緊趕出去!不定是獸人國派來的奸細呢!”他沒理他,仍然看向凌羽。

凌羽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種期盼,便笑道:“我這裡有套劍法,是我與你們將軍合創的,儘管幼稚而缺乏殺傷力,卻足以證明我的身份。”他著,耍出一套劍法來,動作行雲流水,劍法飄逸靈動,一點兒不像身受重傷之人耍出來的。

那兩名士兵的確見過這套劍法,他們的將軍苦思良策不得,就會耍這劍法解悶,看得多了絕不會認錯,當即臉色一起露出驚喜之色,一人留在原地,一人飛奔進去稟告。

不多時,從軍帳之中快步走出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只見他頭髮散亂,身穿一身素白色內衣,腳上連鞋子都沒穿,見到凌羽之後,當即就笑了出來,加快腳步迎了過來,隨即一把抱住了凌羽,雙手在他背上重重地拍著。

凌羽身上有傷,差點被他拍出一口血來,不過他與好兄弟重逢,當真是開心,也不在意這些,也在他背上拍了兩下,然後道:“讓你一個人挑起整個邊境,真是辛苦你了。”嶽素放開凌羽,掃了一眼圍了一圈計程車兵,正色道:“不,僅憑我一人是絕對擔當不起這個責任的,之所以能堅持這麼久,全靠全體將士奮勇殺擔”聞言,在旁圍觀計程車兵都笑了起來,在他們眼中,嶽素雖然年輕,但一直都一位嚴格的將軍,也曾有人不服他,可到後來無一不在不知不覺中,被他的才華折服,鐵律之下,上友下恭,才是這支軍隊戰鬥力的源泉所在。

凌羽意識到自己失言,不禁郝然一笑,隨即道:“你還光著腳呢,先進去再吧。”到了軍帳之中,嶽素給凌羽倒了杯水,一面遞給他,一面道:

“聽你與姓費的大戰於雙帝學院,還因此受了重傷,有這回事麼?”凌羽苦笑一聲,也不打算隱瞞,輕輕地點零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地敘述了一遍。

嶽素臉色變了變,又道:

“如今獸人軍隊壓境,下戰書要於明……今中午決戰,邊境隨時有失守的危險,我早派人通知附近的居民,你既然得到了訊息,又身負重傷,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呢?”凌羽坐在凳子上,抬頭看向他,淡然地道:

“因為我們是從一起長大的兄弟,因為我不是貪生怕死,捨棄兄弟的人。”嶽素聽他這麼,自然不好再什麼,豪情萬丈地道:

“好,咱們兄弟同心,必能斷金,即便要亡我,咱們兄弟一起為國捐軀,也是佳話一段!”凌羽將茶杯往茶几上一方,大笑道:

“的好,此時應當喝酒而非喝茶!只是可惜,軍中不許飲酒!”談了一會閒話,嶽素忽然正色道:“羽,在我們幾個人中,就數你足智多謀,不知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困境?”凌羽想了一會,搖搖頭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智謀都會顯得蒼白無力。”嶽素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不甘地握緊了拳頭,道:“我可以輸可以死,但是一想到我的將士,帝國的子民,將要敗在獸人之下,就覺得屈辱!”他著,一拳砸在梨木桌上,登時將其砸得粉碎。

凌羽忽然笑了起來,道:“你也別這麼早就灰心喪氣。智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的確會顯得蒼白無力,但究竟誰是實力更強的一方,還很難!”嶽素不解,道:“獸人軍隊數十萬,是我們的幾十倍,孰強孰弱還不是一目瞭然麼?縱然皇上接到訊息,立馬派兵來援,也不可能趕得上!”凌羽道:“打仗如同下棋,如果下棋的人被殺,棋子還可能自己走嗎?”

“你的意思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不錯!”

“這辦法理論上行得通,”嶽素沉吟道,

“只是千軍萬馬之中,取上將首級,我軍中除你之外,再無別人可以辦到,如今你受了重傷,誰還能承擔這樣的重任呢?”凌羽笑道:“你不用替我擔心,我的傷只是皮外傷,只要內傷不發作,殺個上將,還不算什麼難事,更何況……”到這裡,他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目光也如刀鋒般銳利。

嶽素也不禁感到一股寒意,脫口道:“更何況什麼?”凌羽道:“更何況,這位上將就是曾經的皇后,也是鎮妖王府悲劇的始作俑者!”嶽素倒吸一口涼氣,有點呆了。

凌羽繼續道:“所以我此次前來,不僅是為了你,為了家國,更是為自己報仇雪恨!”嶽素知道他的性格,一旦他決定的事情,不論多麼難都要做到,絕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因此也不準備多費口舌,只是擔憂地道:“千軍萬馬之中行走,稍有不慎就會被殺,我看你還是把我軍中的一些勇士帶去吧。”

“不校”凌羽堅決地道,

“他們都是萬里無一的勇士,我相信他們有出色的反偵查能力,但他們主要的職業並不是修煉鬥氣,一旦被發現,只怕很難有自保之力,而我完全可以藉助鬥氣之翼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