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17、毫髮無損

黛拓武忽的笑了,他放手斷裂的竹劍,將劍道服脫開一半,露出精幹的胸膛。他的手伸進劍道服裡面,然後……抽出一把帶鞘的芒刃。

黛拓武君……沒想到你居然也如此!射命丸文以為世界變得太快,是那麼乖的一個孩子,如何才會變得心機如此重。劍心將劍藏在竹劍裡面,你就將劍藏在劍道服裡面。怪不得你連側身用無名三突刺的時候背都沒有彎下來,本來是因為有一把劍在撐著你的脊樑。

山本重國默然少少,感嘆,真是精彩絕倫的小學劍道競標賽。

“果然,你也帶著呢。”劍心低聲笑了起來。

“因為,你帶著呢啊。”黛拓武理所該當的說。

劍心握著逆刃劍,左手扒開自己身上火紅的漢服,從漢服裡面也抽出一件物品,這是一把鞘。本來如此,這便是他為什麼從新到尾哪怕用出居合也是挺直背脊的原因,這兩個小學劍道選手不約而同的選定了將緊張的武器藏到了身後,也僅有這裡能力夠藏得下如此長的兵刃。

劍心將逆刃劍歸於劍鞘,第一次的彎下腰,左腳大大的前踏,而右腳後退,右手放到逆刃劍的劍柄上,左手拿著劍鞘側身到極致。低著頭看著劍柄,像是尋思。飛天御劍流·居合姿勢!他終於要用出真本領,拔刀齋之名響徹全部人的心口。

黛拓武也同步的哈腰,背脊的氣力大幅度的高漲,眼中蔚藍色的瞳孔放出驚人的光芒。他輕輕撫摩這把由柳震親身冶煉的劍刃,徐徐的將這把鬼咒武器拔出,蒼藍色的光芒將整個黑暗帷幕都照亮,像是海洋正起升沉伏。

戰局到了這個地步,沒有了所謂的摸索。剩下的,唯有生死!

既然是玩命,就要有玩命的樣子。黛拓武閉上了眼睛,劍心的揮劍速率遠在黛拓武之上,就算是用奧義對劍心也是輕描淡寫,劍心毫無疑難是最強之敵。純真的視覺對黛拓武來說乃至導致了攔阻,於是他閉上了雙眼,將感官的一切交給另一雙眼睛。

心眼!

這是搦戰心跳的測試,心眼號稱可以識破一切招式能力,但這不料味著視覺功效對心眼無用。倒不如說,經歷刁悍的調查力與預判力來導致的心眼,才是心眼。將雙眼閉上就同等於將心眼廢掉一半,這關於黛拓武來說是原原本本的昏招。

可他只能如此選定。

既然視覺無法跟上,那就用聽覺,就用觸覺,就用其餘感官。

視覺是人類最要緊的感官,大量的資訊密集在視覺當中。當視覺被屏障,其餘的感官就會放大。黛拓武也是在賭,他在賭他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因為除此以外他已經機關用盡。

既然機關用盡,就臨陣衝破!黛拓武終歸是柳震的門生,他的身崇高傳著柳震的精華,哪怕是南牆已經豎起,被撞的頭破血流也要繼續撞!

兩邊同時蹬地,超常的發作力使得在他們在發力的一剎時就湊近了音速。如果這時黛拓武睜眼便看到他的雙腳被蔚藍色的鐵靴包裹,與加快世界的假想體一模一樣。

加快世界的假想體正在衝破夢境的平臺覆蓋在現實當中,黛拓武在蹬地的同時放聲咆哮!

他看到了劍心揮劍的軌跡,劍心拔刀的剎時劍鞘口便激發了音障的激波,大氣在鳴動,音震震碎了空氣,聲音的芒刃比劍更早到達了黛拓武眉心。

可藍色的武士刀卻在這以前就豎立在他的眉心前,心眼!既然已經曉得了軌跡,那就沒有事理防備不住!鬼咒長刀與逆刃劍相互交錯,爆裂的火花隨同著驚人的氣浪向四周疏散。劍心翻轉本領,以逆刃劍的劍刃分裂鬼咒長刀,可在那以前黛拓武就已經將蒼藍之刃向下壓去破解了劍心的好手。

兩邊進入了神速的平臺,炎熱的鬥志令黛拓武身崇高淌著汗水,每一次揮刀都像是鐵匠輪著鐵錘打鐵,汗被甩開在空中,一道薄弱的閃光閃過,連汗水都被一分為二。黛拓武赤裸著半邊身子,緊閉著雙眼,經歷空氣的震動與莫名的直覺來打擊。

劍心利用逆刃劍的特別性將鬼咒武器壓下,每次都可以完善完好的將攻打擋下。他灰黑色的雙瞳當中終於毫不留情的發作出驚人的殺氣,拔刀齋復甦了,每一擊都是致命一擊,像是古代的亡命之徒。

“對,便是如此,相互啃食,相互……兇險!”劍心咆哮作聲,他揮開襲來的鬼咒武器,將逆刃劍從新收入劍鞘當中,猛地拔刀,龍翔閃!音爆響徹世界,超過物理限制的音速劍自下而上向黛拓武的喉嚨直衝而去,狂龍露出了利齒,猙獰的撕咬獵物的咽喉。

黛拓武在這以前就退後兩步,龍翔閃揮灑在空氣中,留下爆裂的氣浪與弧形閃光。黛拓武不甘示弱,蒼藍之刃直指劍心的肩膀。拔刀術的弱點世界皆知,正因為是不顧一切的攻打,於是當攻打完後氣力會疾速流逝,這也是最好的攻打時候。

這便是拔刀術,不是殺死仇敵,便是被仇敵殺死!

蒼藍之刃撞上了逆刃劍的劍鞘,劍心的履歷何其富厚,輕鬆的將危局化解。同時翻轉本領,逆刃劍落地,土龍閃!

“咕……唔!”黛拓武終於被擊退,在這極近距離下的全部攻打都像是走在鋼絲上,一絲一毫的失誤就會化作致命的鐮刀。距離被拉開了,可劍心卻沒有半點謙讓的用途,他瞪視著灰黑色的瞳孔,眼中極冷的殺氣已經毫無所懼。

龍錘閃!龍翔閃!龍巢閃!劍心大步挺上,神速拔刀術連斬黛拓武的環節,空氣中表現出芒刃般的幻影,那是居合斬劃過空氣留下的殘影。蒼藍之刃與逆刃劍每次碰撞都會暴起驚人的火花,像是鞭炮響徹世界。

黛拓武的呼吸已經亂了,可他的動作卻還沒有亂。他已經到了極限,肌肉在痛呼,與蒼藍之刃同步的確讓他發揚出超過小門生的身子本質,這身子本質乃至可以與頂尖運動員等量齊觀。可這並非說明他真的超過凡人了,他或是凡人,既然是凡人就不會能在如此暴力下毫髮無損。

可他不敢鬆開緊繃的神經,因為他明白的曉得這是一場沒有受傷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