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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懷疑過這文秀是不是假小慧裝扮的，但經過剛剛那件事，我就知道不是。

雖說我只跟那假小慧打過兩次交道，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一面，但我清楚，這絕對不是什麼能委曲求全的人，像剛才那種忍著羞憤解衣的事，不可能發生在那個假小慧身上。

“我見過你一面，不過你可能沒見過我。”文秀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說道，“在包子鋪那。”

我心裡一動，“那晚是你操控的傀儡？”我想到當晚在包子鋪附近空屋頂上出現的那個人影。

文秀“嗯”了一聲，“那晚我雖然只是遠遠看了你一眼，沒太看清容貌，不過你的體型還是記下來了。後來在樓道上遇到，我就猜可能是你。”

“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把傀儡模仿的惟妙惟肖，連身上的陰冷氣息都很像。但你畢竟沒有學過這門傀儡術，其實當中還是有破綻的，難免被看出來”

當時我看那老太太的樣子，的確是起了疑心，要不是這姑娘過來遮掩了過去，只怕我當時就已經和對方動手了。

我問她為什麼不揭穿我。

文秀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說道：“要是被阿婆發現，你就死定了。”

我笑道：“我和你非親非故的，死了也就死了，好像也不值得你冒險吧？”

文秀臉色白了白，雙手用力握緊方向盤，“隨你怎麼說！我只是不想再多死人而已，能救一個是一個。”

我看著她不置可否。

文秀慘笑一聲：“在你看來，我長得又醜，又心狠手辣，肯定是個吃人的小魔女吧？”

我沒有否認：“差不多。”

文秀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理會我，大概是生氣了，悶著頭往前開車。

“你就不怕我在你背後出手？”我問了一句。

過了好長一會兒，文秀才冷冷說：“在包子鋪那晚我見過你出手，你是挺厲害的，不僅能把傀儡制住，還接住了我的通幽寶鈔！”

“但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那時並沒有全力出手，更別說阿公阿婆了，要是被他們發現，你根本逃不了的！”

我笑了一下，沒有和她爭辯。

“你別不信，你這個年紀能有這水平是很厲害了，但阿公阿婆的可怕，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文秀說著，把車開到一處僻靜的路邊停下。

“你趕緊走吧！”她往外一指，“帶著你開包子鋪的朋友趕緊離開江城，永遠不要回來了！”

我見她神色不似作偽，坐在後座沒有起身，問道：“你把我放走了，回去怎麼交代？”

文秀寒聲道：“你管我怎麼交代！我就說玩膩了，把你宰了，找個地方埋了！”

我見她氣鼓鼓的，顯然還為剛才的話生氣，只不過雖然她目前看著對我沒什麼惡意，但情勢未明之前，我自然不能掉以輕心，且走著再看吧。

我說我暫時不打算走，文秀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固執？連命都不要了嗎？”

見我始終不下車，文秀也是懊惱了，一腳油門，把車重新開上了路。

途中她也沒再說話，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小洋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