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讓徐惠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誒等等,什麼啊?她可不愛江墨楓,為什麼對他身邊的女人有如此之敵意?
她定了定神,不斷提醒自己:自己和徐惠宜只是競爭對手的關係,僅此而已。
此刻,她坐在紫雲公司那一桌,還恰好和江墨楓坐在一起。她真的很害怕她的一個不經意的表情出賣了自己的心理。
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她用餘光狠狠的剜了一眼徐惠宜,收到目光的徐惠宜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也用敵視的目光對上她的目光,兩個女人之間的暗鬥一觸即發。
徐惠宜則是優雅從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她輕喝一口酒,淡然一笑:“劉總,我敬你一杯。”
她給江氏集團的每位股東敬酒,又給紫雲公司的總裁敬了酒,隨即她把目光停留在江墨楓身上好一會兒沒離開,似乎是在宣佈主權。
林琦薇輕咳一聲,問道:“徐小姐這是在看什麼?”
“這是我老公,我為什麼不能看?”聞言,徐惠宜偏過頭,笑笑。
林琦薇淡淡道:“愛情是深藏心底,不是到處亂秀。徐小姐,你的行為會引起某些人的生理反胃。”
“怕不是某人醋罈子翻了。”徐惠宜酸溜溜地來了句。
“你若認為如此,那便是如此吧。”餐廳的燈光打在林琦薇臉上,使得她的臉多了一絲森然,“論吃醋,我比不上某人,比如說呢,現在跟我說話的這位。”
說完,她看了一眼江容婉,又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徐惠宜,嘆了口氣,似是不願追憶往事。
徐惠宜也是個眼疾手快的,能看清局勢。她伸出手:“婉兒,讓媽媽看看。”
冰涼的一雙塗著指甲油的手輕輕托起女孩的下巴,女孩的一張面容似乎寫滿了一切,無論何時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江氏集團幾名股東笑笑:“江總,你女兒很漂亮啊。”
“那是,我家婉兒自然只會越長越漂亮。”徐惠宜輕輕笑著,彷彿在展示什麼稀世珍寶。
林琦薇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有什麼比自己的孩子就在自己眼前,卻不能相認來得痛苦呢?徐惠宜就像是一個惡魔,殘忍地奪走了她的孩子。
此時此刻,江墨楓的表情居然一點未變,這就讓林琦薇哀莫大於心死了。沒想到,你竟然冷情到此等地步。我們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真的不好?實在不行的話,你和你的徐惠宜相愛相守,我帶著我的豆豆和婉兒從此遠走他鄉。
他可以一杯燙水澆在她頭上,把她寵入雲巔,也可以一杯冷水澆在她頭上,甚至就此宣告從此他再也不想看見她,她的心裡都會好受些。但就是這樣如同一杯永遠不會冷也不會熱的溫水,不挑明真相,就這樣泡著她,這是她難以忍受的。
飯後,來到一家類似於會所的地方,他們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換了身素淨的衣服,然後前往這一個月他們將要開始訓(ji
g)練(zhe
g)的地方。
到了一處同樣類似於風景區的地方,就跟上次差不多,但這裡的設施明顯要比上次齊全得多,這次訓練應該也比上次有趣一些。
而這次,一家公司的藝人就住一棟十層的別墅,林琦薇左瞅瞅右瞅瞅,都覺得這兒太大了。她收拾好行李正準備說,忽見溫如言從房內跑了出來。
“誒對了,這訓練場還可以喂兔子呢,改天去嗎?”溫如言問道。
林琦薇滿不在乎道;“喂什麼兔子,我們家就有兔子啊!”
“對啊,我還把櫻桃球帶來了。”嚴詩詠又補了一句,末了嘿嘿一笑,“溫姐姐,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偷偷託運來的。”
“……”溫如言此刻竟無言以對,她纏著嚴詩詠把櫻桃球給了她,給它洗了個澡,又細心給它把水擦乾。
嚴詩詠伸了個懶腰,正準備睡,突然,劉巍遠帶著一個小助理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詩詠,你還沒有助理吧?我從公司裡找了一個給你。她叫馮雅初,平時挺機靈的,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