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手中霜語劍用力,將其他三個囚籠破開,放了朱梓新幾人從裡面出來。出籠的黒使如一發炮彈一般,撲向了趙長老。
兩個人在地上翻滾著,猶如兩隻野獸相搏,全然沒有任何招數,只剩下赤裸裸的本能,用頭撞,用牙齒撕咬著對方,直至鮮血淋漓,筋骨斷折,皮開肉綻。
阮軟三人在旁看著,心下不忍。秋寐離噴出一口酒,二人被酒中真氣一激,昏迷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朱梓新還心有餘悸。
“金劍門看來暫時去不了,不過他們還不敢輕舉妄動,我們還有時間。不如先回學院,去接應一下晴兒。”阮軟還是擔心雨晴。
秋寐離看著地上的兩人,有些發愁,“這兩個傢伙怎麼處理,我們總不能帶著他們回學院。”說著眼角瞟向朱梓新。
朱梓新急的跳起來,“看我做什麼,我下不了手。”
阮軟哈哈一笑,拍著他肩膀,“秋兄不是讓你殺他們。”
朱梓新滿頭霧水,“那是要我做什麼?”
“現在我們面臨著一個大陰謀,金劍門背後隱藏著一個什麼魔主,方方面面的跡象顯示他們意圖對整個天蒼大陸不軌,不過他們的計劃我們現在還不知曉,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阮軟看著秋寐離,秋寐離點了點頭。“這二個人留著還有用,也許透過他們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原來林導師之前說的是這層意思麼?看來天行學院已經感覺到了一些危機。”朱梓新倒是聰明瞭一些。
“現在還不能肯定,畢竟我們也只是剛剛入門,修為尚淺。那個什麼魔主的計劃既然隱忍了這麼多年,看來實施的並不順利。我們只有暗中調查,看看他們到底是想搞什麼名堂。”阮軟嘆了口氣,“眼下只有委屈梓新兄了。”
“需要我做什麼?”朱梓新有點茫然。
“你將這二人送到幽州城去,將此件事情告訴朱伯父,我相信他自有判斷。那個趙丁一以前幫助幽州城對付噬魂城,我怕也是有一定的陰謀。”阮軟只能如此安排。
“我跟秋寐離先趕回學院去接應晴兒,你將二人送到幽州城以後再來學院與我們會和。”
朱梓新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事關重大,他也只有依計行事。
眼看著朱梓新押著趙長老與黑使出谷朝著幽州方向趕去,秋寐離忽然對著阮軟說道:“我有事需要回家一趟,我們就在此處分別吧。”
阮軟見他眉間隱隱有落寞之意,也不再多問,“那你一路小心,我們學院裡見。”
秋寐離拉住了他的手,深深一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阮軟笑道:“秋兄你平日沒有如此嘮叨,怎麼婆婆媽媽起來。”
秋寐離拿出酒壺,倒了兩杯酒,與阮軟碰了,轉身離開。
阮軟看到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隨即按照來時的路,向學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