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月邀看著熱鬧的街道,到底還是小女孩想要下去玩玩,可想的若是隻陪公主下去,就沒一點興趣了。
寒月也想,不過本來答應好了宣禮讓他領自己去玩。
閒得無聊了,這時候就止不住一杯杯酒往嘴裡灌,不一會兒就有了醉意。
本就不是什麼好酒量,偏又愛喝。
寒月的臉頰泛著紅,帶著醇香的酒像是飄在了空裡,都迷了寒月的眼,看著眼前視野模糊的柱子,寒月呵呵地笑了一下,帶著些傻氣。
“不等了,我們自己去玩。”說完,寒月就將酒杯直接自手裡扔了。
地上因是鋪了地毯,酒杯跌落下去,也只是轉了一個彎。
“公主,要不我們還是等楊大人來了再下去吧。”月牙兒今日留在了宮裡,寒月只帶了的月邀一向是沒有主見的。
所以,寒月都沒有掙扎一下人就下了樓,跌跌碰碰的感覺隨時都要摔倒。
月邀小跑跟了上去,伸手去攙扶寒月,手還沒碰到就被揮開了。
走出去的寒月整個人痴痴的,連自己走在那裡都不知道。
楊宣禮是想著寒月會老實在酒樓等自己,索性就沒有找人管寒月,所以這時候寒月出來的才會這麼容易。
寒月跟一個傻子一樣在街上亂晃,全然不見往日的半分理智,不一會兒就走到了陌生的路。
一段狹窄昏暗的道路,月邀在進去的時候還在說,“公主,這路看起來有些危險了。”
奈何寒月全然沒半分注意到心思,只顧著往裡面走,無奈的月邀只好跟上。
越往前走,那股子壓抑的氛圍就越發濃郁,月邀有些害怕了,攙扶著寒月手臂的手都用了力。
“公主,我們要不還是回去吧。”裡面是越發黑了,那種腐朽的味道是她們這個層面接觸不到的。
儘管喝了酒,寒月也感覺到了冷意,也有些後怕地想要後退。
兩個人方才轉身,就被人攔住了。
攔著兩個人的幾個人穿著破舊,衣服和露出的膀子都髒了一些。
“姑娘來了,怎麼還想走呢。”猥褻的笑著,兩個人半推半就地就把寒月和月邀推了進去。
“呵,啊,你們做什麼。”月邀睜著一雙蒙了水霧般水靈的眼睛,怯聲細語地問眼前的人。
“自然是帶你們去見一個人了。”說完,不管不顧就扯了兩個人進去了。
寒月和月邀被帶入了一個地方,這外面很破舊,可真到了裡面,卻是染了皇宮才有的富麗堂皇。
那坐在桌前的正是京城所有妓院,舞坊的幕後老闆,邀彌。
邀彌心情似乎不錯,對面也還坐著一位女子,穿著淡雅了許多,和邀彌的穿著有很大出入。
正談著話,突然被打斷的邀彌心情不是很好,卻在隨意間看到寒月一張臉時勾起了一抹笑。